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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兔三窟,毫无疑问,玉兔也是兔子,这条祖训自然更是被发扬光大。四处溜达时,被她发现这里人迹罕至,便兴冲冲的安营扎寨、自由出入,把月老阁的后花园霸占为自己的领地。
月老呢,难得有只兔子替他收拾打落庭院,植树浇花种菜捉虫锄草,虽然乱七八糟的菜地里栽牡丹,昙花旁种胡萝卜,还搭了个凉棚,好歹也算花花绿绿了,比一地沙尘强。
他索性从心里把那后院送给玉兔,乐得从此不再管那琐碎的花花草草,偶尔得来的宝贝和赏赐想偷偷藏在自家后院里,还得问问玉兔。
久而久之,一个老头一只兔子,各得其乐,相安无事。
玉兔这回没骗人,果真用了月老的酒招待吴刚,她素来慷慨大方,把心爱的胡萝卜地里藏着的酒罐都挖了出来,敞开了招待客人。
吴刚本就好饮,又值干渴,先是用琉璃盏小口小口的品啧,连声赞叹,然后改碗,然后改成了举坛畅饮。不一会儿,已是一地空酒坛零零落落。
玉兔笑眯眯的从旁看着,等他醉得两眼发晕、走路摇摆,拽着他向月老的工作间定缘阁走:“你难得来,我带你见识见识月老的定缘阁。”
吴刚醉了,还不是烂醉,忙不迭的摇头:“不去不去,那老头招惹不得。”
“放心放心,我的客人就是他的客人。今天小气老头不在,领任务去了,走走走,咱们自自在在的开开眼。”
吴刚将信将疑:“真的?真的没事儿?”
玉兔扯了他,边走边说:“啰嗦!千载难逢的机会啊,这定缘阁里有见都没见过的金丝彩线,有世间每个人的泥胎像,多的数都数不清,你想想看,那么多的小泥人儿多好玩儿,平时跋门缝上看都要被老头呵斥……”越说越兴奋,灵玉弯弯的黑眼睛里亮盈盈的光华都要溢出来了,语音满是急切,轻灵灵的就蹦到了定缘阁门前。
这副表情吴刚再熟悉不过了,不由得打个冷战,酒醒三分,连连后撤:“哼,这间阁子你肯定也没进过,你瞅准了月老不在,拉我过来陪你的,说是请我喝酒,差点儿着了你的道……”正要庆幸自己没上当,忽然有个不好的预感,吴刚激灵灵打个寒颤:“灵玉,这酒……”
玉兔眨眨眼,天真无邪的笑:“你喝的啊,这么快就忘了?”
这下他的酒全醒了,蒙成了汗,且是冷汗,傻傻的看着兔子:“三瓣儿嘴的豁子,你你你你你你……”
“我我我我我……你要是陪我进去我就不告诉月老这酒是你喝了,他又不喝酒,绝对不会发现。”说着,趁吴刚发呆,玉兔猛的推他进了定缘阁的门。
定缘阁的金漆木门后是整齐的一排排的架子,架上一层层都摆满了泥胎娃娃,吴刚撞开门,脚步踉跄收不住,铁塔似的身子直直的撞上了架子
稀里哗啦的响声不绝于耳,摆满泥人的架子一个摞一个,忽悠悠的倒下一排,泥胎娃娃摔碎的脆响声连成片,好半天才停。吴刚看着一片狼藉,傻了:“闯祸了!闯祸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玉兔灵玉则是欢喜的呆掉了,早听说这里有泥娃娃,没想到有这么多,比银河里的星星都多。高矮黑白、男男女女,都是两三岁憨态可掬笑嘻嘻的小娃娃,只有巴掌大,拱手而立,煞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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