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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重心思没那么多,看了会电视,又把视线投向身边坐着的人杨雍洗了头发,只是用毛巾稍微擦干,先前水顺着发丝滴落在胸前,把布料打湿。睡衣本来就薄,黏在皮肤上,隐隐约约勾勒出起伏,可杨雍丝毫不觉奇怪,靠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看节目。阿重眼神更热,手臂伸过去把人搂住,嘴唇朝耳垂凑近,轻咬了一口。
杨雍猝不及防,喉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刚才略微泛起的情潮好像一下子都涌上来,弄得他很不自在,只能向对方泄露几丝不满:“你”
“知道你要加班。”阿重了解对方的各种安排,眼尾挑起,“就一回,行吗?”
整个身子都被压在了扶手上,杨雍又气又无奈,话到嘴边,不知怎么变成了调情而非纯粹的责怪:“才洗了澡……也不早说……”
阿重笑容更盛,把手指探入他衣服下摆,在滑润的肌肤摩挲几下:“我帮你再洗一次。”
本应系到领口的纽扣被解开了,杨雍轻轻喘息,在对方凑上来的瞬间,声音蓦地加重了,说不清是疼还是酥麻。男人的乳头一般不会这么敏感,杨雍一开始自己排遣的时候也没有碰这里,顶多往后穴塞些东西,可阿重偏爱这里,舌头缠绕碾磨,好像要从中吮出乳汁。从杨雍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见微微耸动的脑袋,掌心不由靠上去抚摸,反而显得像在催促。
听了对方的呻吟,阿重愈发兴奋,略松开了,长舌如虫的口器,尖端触到红肿的乳粒,刺入、注射,令那一整块皮肉都感受到酸楚。本是用于猎杀的毒液,无处可使,被他当成挑逗的玩意,也算另一种意义的用得其所。
尽管杨雍有些不自在,但没表露抗拒,早在之前,他就如同被对方抽丝剥茧,褪剩一个白生生的肉体,那些伪装或者成为习惯的表象已经剥落。不只是身体,连情绪都赤裸裸。
如果被旁人看见,所谓“无欲无求”的评价根本无法作出,只能觉得他把潜藏的渴求释放在性爱上,而非着眼其他事情。或者,更为准确的是,除了阿重和与之相关的东西,杨雍并不关心他物。
直到把对方的乳头弄到快要受伤,阿重不得不退开,舌尖还眷恋不舍,挑了挑肿胀如樱桃的红肉。他喜欢甜,总觉得亲吻、舔舐之际,口腔充盈着令他愉悦的味道。克制不住的欲望使骨肉里的侵占冲动蓬勃欲发,连同扭曲的肢体、粗硕的性器展露在外,越要,越觉得和身下这个人永远要不够,仿佛浸在了凡俗的酒里,嫌薄,嫌少,一口吞了又太急。
“等等……窗帘……”杨雍勉强挣回一缕清醒,开口道。
窗外雨声焦急。
阿重同样等不及了,舌头划过下唇,托着他的两条腿,往中间湿润的密处狠狠一捅:“让他们看。”
杨雍未必真的在意窥探,顺水推舟,颤着身子把那根粗长可怕的性器吃到最深。他的手臂也像蛇,绕上去,把视为囊中物的虫包裹,紧紧束缚在身体上方。他的表皮凉薄,他的内里暴烈,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交融,灿灿的一片,好像“砰”一声猛地撞进眼球,叫对方放不下,移不开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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