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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杳安像连着魂一并被他拔出来了,身体跟着一起上挺,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哭得泣不成声,狼狈又下贱地朝他张开手求欢,“唔,别出去,别,进来,我要.......”
季正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意,好像他顷刻间主宰了身下这个人的全部,在床上,他让他哭,让他笑,他入得狠一点他就张着嘴战栗不止,他拔出来一些他就哭着说我要,那副淫乱的骚样子,看起来离了他那根东西就会死。
他弯下去,含着方杳安水津津的小嫩嘴吮吸着,下身硬突突地挺弄,在那紧窄的穴里大肆驱驰,胯下疯狂抽动,把那白花花的肉屁股撞得乱颤。
方杳安被入得欲仙欲死,快频率的撞顶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根火粗的硬物插得又深又凶,轻而易举操进他宫颈,狠撞了数百下,重得像要把他腹腔捣烂。
他流着口水哭得狼狈不堪,指甲掐进季正则的肉里,“哦,好深,季正则,烂了,唔,操烂了。”
腿心被快速地摩擦着,像要起火,他的小腿翘起来,随着插顶不断哆嗦,那根巨茎不断破开他紧缩的甬道,次次捣进他花心,他满身热汗,像过了一遍水,白润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
季正则身上的汗淌下来落到他脸上,像滴了一颗热蜡,沉重火烫,在他颊上慢慢胶固。他被缚在两臂之间,接受季正则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这种像火一样烧灼炙热的性爱,让他像只飞蛾,盲目的,污秽的,不知羞耻地投身其中。
凶狠的性器像根可怕的刑具,一次次无情又凶悍地钉进他最柔软娇嫩的穴心,又猛又狠,把他灵魂都撞碎了,化成了一声声溢出口的呻吟。他手背上青筋爆出,梗着脖子,抖若筛糠,“去,要,要去了,啊!”
他哭抖着潮喷出来,季正则同时把阴茎狠狠一撞,滚烫的阳精射进他子宫里,又热又烫,一波波地灌进来,像射不完似的。
他们很快开始第二波淫媾的战役,季正则躺在床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腿间粗硬的阴茎自下而上挺进他滑腻的阴穴里,扣着他细软的腰,上下颠动。
方杳安含着那根尺度惊人的硬物,逃无可逃,娇嫩肿胖的肉穴和季正则胯下粗糙的阴毛贴着摩擦,又扎又刺,痒麻得叫他颤抖。
他不断被颠起来,又坠下去,这种残忍又甜蜜的酷刑折磨着他,他不想离开那根阴茎任何一秒,却又实在不堪这种飘空的煎熬。
裹着阳根落下来的一瞬间,他像变成了一片薄薄的纸,飘进满是尖茅的枪林里,顷刻间将他捅穿。他被干得子宫发麻,两条腿酥软得几乎动不了了,他哭得惨历,趴着季正则坚实的胸膛上不停求饶,“不来了,我来不了了,别来,唔......”
季正则却把他颠得更狠,杂沓的情欲使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沙涩,“是你叫我别停的。”他的手伸进方杳安的嘴里,绕着舌头搅弄着,“我当然听你的啊,小安。”
他那样亲呢地叫他,下身却根本恨不得将他入死,狰狞的粗茎不断粗暴深顶,像要连着他的五脏六腑一并捣烂。
一个踉跄,陶椿终于在颠簸中恢复了意识,她穿着一身红嫁衣捆在牛背上,牵着喜牛的男人正在往深山里走。陶椿困在这具身体里半月有余,这具身体的正主是守陵人的后代,幼时从深山回到主家跟着当厨妇的姨母生活。及笄后,生活在深山的爹娘为她寻了个同为陵户的男人。“她”不愿意再回深山老林,越临近婚期越是抗拒,末了竟吞药而亡。陶椿摁下复杂的心绪,她伏在牛背上咳一声,牵着喜牛的男人停下步子。邬常安解开绳索,看她眉目清明,他面无表情地劝说:“你我同为陵户,生来就是守陵人,死也要死在深山里,不要再做蠢事。”陶椿粗略地打量他一番,这人在山里估计跟人打交道少,装相都不擅长,厌蠢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陵户在深山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有俸禄,有祭田,还不用交税,每日除了种地就是在山里转转,防火防贼再做做洒扫种种树,这是什么神仙日子。“是我迷了眼,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我跟你回去好好过日子。”陶椿立马表态,“我们赶紧进山吧。”她迫不及待要走进这生机盎然的大山,这将是她的菜园子、果园、狩猎场。邬常安咽下未尽的话,他看着满眼冒精光的人,心里不免惴惴,这跟之前要死不活的人完全不沾边啊。男人白了脸,他生平最怕鬼了。~~~~~~~~下一本开《妾奔》,求收藏丹穗是一个富商的小妾,干的是小妾的勾当,担的却是丫鬟的名头。眼瞅着富商病歪歪的没两年活头,富商一死,她不是被纨绔少爷玩弄,就是被遣散发卖。以她的样貌,没了庇护,总归会踏上一条风尘路,沦为一个被折磨的玩物。故而,趁着富商还能喘气,她像个没头的苍蝇,四处钻营寻找新的靠山。这日,府上新来了个护卫,听说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刀客。武艺高强=能带她私奔.赚的银子不少=能给她买户籍.居无定所=不怕闲言碎语.就他了,丹穗开始琢磨怎么拿下他。**黑三是个四海为家的刀客,亲故皆断,为人冷情,过的也随性,一贯是赚多花多,赚少花少。路过沧州时身上银钱已尽,他随便接了个价高的活计,给一个布商当护卫。却不料府中的男主人看中了他的武艺,他后院的小妾们却是相中了他的皮肉,一个个暗示要随他浪迹江湖……他厌烦极了,尤其是还有个貌美的小娘子总是无时无刻的凑来看热闹,她自己都虎狼环饲了,好似还无知无觉。真是兔子笑狼掉进狐狸窝,呆子。~~~~再推一本预收《虎兽人的异世庄园》阿春是一个白虎兽人,她的毛色让她在丛林里打猎时无可遁形,所以她丧母后头一次进恶兽林捕猎就重伤死亡一点也不意外。她意外的是身体死了,意识还在。她在恶兽林游荡两年,跟着鸟人在天上飞,跟着兔兽人在地下打洞,见识了群居的狼兽人合伙围猎,也围观了鼠妇的屯粮大业……倏忽回魂,阿春哪怕处于濒死的节点,也挡不住她心中豪情万丈。她要邀飞禽走兽同居,集百兽之长,鸟人高空巡逻,鼠妇地下探路,趁狼兽人围猎母兽时,她阿春要去偷走恶兽幼仔,从此开启圈养猎物的霸业!不过现在重伤在身,活命都难,她还是先找鼠妇借些粮,再溜去她六个兄姐的山头厚着脸皮轮番借住些时日。待她痊愈,且看她如何忽悠打手,重建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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