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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槐山的路上父亲告知了一些家中的往事,蒋绵握着拳头一句句听得认真。
早上蒋书侨走了之后他冲上楼吐得昏天黑地,玛丽亚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他才好些,如今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车子盘旋开上槐山,晃晃悠悠总令他恶心,沁出了些冷汗。
他确定自己如今终于有不喜欢吃的东西了,那些盘子中的草莓,最后一颗蒋书侨亲手塞进他嘴里,拍拍他的脸蛋说乖。
沈云下午找人上门给他修了头发,没有剪太短,刚刚好的长度,美容师见他闭着眼睛的模样夸耀说漂亮,漂亮得像假人。
“是太太的亲戚吗?”
沈云也美,只是过分张扬。而蒋绵年纪小,是娃娃般的模样。
她笑了一声,长长的指甲刮过蒋绵的脸蛋留下一道红痕,风轻云淡的说:“老蒋在外面乱搞带回来的。”
此话一出,美容师尴尬地笑了笑闭上嘴,也不是没有传闻,只是不足为奇,何况当事人当作笑话一桩,说了便说了。
蒋立风对孩子没感情,沈云知道才会让他带回来。要不是为了遂他那个老爹的心愿,他敢?可就算如此,自己也当不了那个母慈子孝的后妈,至多眼不见为净。
教训他?没必要。
爱他?更没必要。
槐山的家门口种着槐花树,蒋良站在树荫底下对蒋绵招手,笑得很和蔼,“过来,我看看。”
蒋绵抬起脸庞端详他,寻找他们血缘的相似处。蒋良拄着拐杖,右手一颗祖母绿的扳指,那枚扳指随后放在了蒋绵的掌心。
他回头望着父亲,不好意思收下执意归还,老人的手干枯却有力,“爷爷给的,就收着,不是什么好东西,只当我走了以后做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