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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愈演愈烈的抽送好似永无止境,跪趴的身子唯有臀部被当作炮台般屈辱性地高高耸起,承受着激烈的鞭挞和碰撞,空气中也满是精液腥檀和血液腥味的混合气流。
弥漫在彼此之间,最是难闻至极。
恍惚间,景渠感觉自己仍旧是当初情难自已、不知所措的懵懂少年,在那男人手持皮带,挂着虚伪笑容的亲切招手下,明知迎接自己的将是男人恶趣味下的皮肉之苦,仍然孤注一掷地一步步向前,将自己的全部都给执拗地奉献出去。
他明明一直都知道,自己不过是男人病态暴戾中无法克制的发泄之物;
可他却一次又一次地在男人的诱导和威胁中飞蛾扑火、重蹈覆辙,最后落得了这满身的伤除外,连性命,也不知还能在男人的手下留情中维持多久。
郑寇是绝不会让他活的。
在这人手下以往的每一个发泄物中,他已经是存活时间最长的一个了。
可能在不久以后,在这人的疯病彻底无药可救之际,便是他景渠的死期将至。
可他又真的会就这么乖乖等死吗?
思虑至此,景渠静静地承受着身后煎熬的痛楚,将目光移至对面书房;
书房未关的门里还残留着影像最后的一幕,是布满花纹的手臂刚劲有力,花臂处处都充满着雄性荷尔蒙的张狂味道。
也和之前在赛车场上握住的那一只手如出一辙。
景渠不禁想,要是他再不赶紧加快进程,可能就真的没有时间了。
... ...
房屋们突然敲响的时候,屋内的郑寇还以为是哪个小弟来找。
可当他打开门,发现是不久前了无音讯的景渠时,心下又是一片了然。
这是回去后想通了,准备放下清高来朝自己委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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