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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够了。”

关越咬他的耳朵：“你知道我对着你想过什么吗？有一次你洗完澡就围着一条浴巾背对着我，我想把你推倒，从背后扯掉你的毛巾，把你摁在桌子上操你...”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说我长大了...”

“吭...”

手指一直点着不放，绷直的小腿不停打颤，展禹宁的耳际热得发烫，本能地夹紧了腿仰起脖颈。关越低头舔舐他凸起的喉结，隔着皮肉从嗓子眼里发出丝丝缕缕的痒意。咳嗽的冲动涌了上来。关越从他的锁骨之间抬起了头，那上面赫然留下了一个圆圆的牙印，就像是戴歪的绳结。鼓起的手臂将发颤的身体一点点揽进怀中，手指撑开了小洞，蓄势的鸡巴从手指间挤进，捅进的窄软的小穴之中。

“啊...”

顶着展禹宁的低呼，压在他上面的身体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仿佛灵肉合一的快感让关越通孔放大剧烈喘息，绯红色沿着血管烧到耳尖。他舔着脱水的嘴唇，失焦地盯着哥哥看。热气弥漫中他好似不甚清醒，捞起哥哥瘫软的胳膊，握住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侧，缓身将几把挺进最深处：

“你要是能给我戴个项圈就好了。”

抽动的动作太慢，展禹宁仿佛能清晰地用身体感知到那里面的纹路，他不自觉抬起了腰，又被关越掐住摁死在床上。 发白的虎口下小腹起伏，像被牵引的潮汐来回翻涌。关越笑着拨弄他的头发，拇指又探下身去，揉着会阴的软肉推开，压低身体一点点踩着被单蹬远。

在他的逼压下，展禹宁就像裱花袋里被塞满的奶油，被攥住用力挤压，像是要将他沿着小口挤出。他崩溃也似地求饶道：

“别...别这么用力...”

关越很虔诚地说：“嗯，我也爱你，哥。”

手指填满了空荡的指缝，关越晃着腰，扣紧哥哥的手亲吻他的手背。他从前总是在想，握住哥哥的方法到底是什么？是应该紧紧抓住不放，还是假意离开才能推他离开自欺欺人的潜意识？他日复一日地拉着高飞的风筝线，直到双手被线割得鲜血淋漓后才发现原来另一端空无一物，就像有人会通过自虐获得安慰感，他也不过是用抓紧的力气来困住自己摇摇欲坠的心。

因为哥哥，是只要呼唤就会获得爱的万能咒语。

“哥”

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中间露出一点空隙都会觉得发冷。吱吱呀呀的摇床声令人牙酸，看似完好的旧木床实则早早被老鼠啃噬，松动的接口处一片狼藉，簌簌地掉着木屑。展禹宁的理智随着木屑流沙般泯灭，可有人千疮百孔，有人就拿着蜜来填补。关越埋伏在展禹宁的肩头，发丝带着汗水黏着他的皮肤。展禹宁抽痛中转头看他，望见关越的眼瞳浸泡在泪似的汗水里，顺着鼻尖滚下通红的脸颊，疲倦笑意湿润而晶莹，嘴唇张合，一字一字地对他说：

“我爱你，哥。”

好像他又回到了只到自己腰际的年纪，只是在很远处望到了自己的身影，就不顾一切地朝着自己疯跑过来，满头亮晶晶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