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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去沙发上拿靠垫,又拿了毛巾毯,卷起来垫在她身后,她都说不舒服,他想了想,从背后贴住她,把一条腿屈起来给她支撑。
从此她卧床休息,只要他在家里,大白天他也总陪在边上。
某日,虹嫣午睡醒来,却见他正拿了本字典一页页认真地翻。
她叫他,家山放下字典回头,有些发窘地笑了笑,“我想看看有什么字适合做小囡名字。”
虹嫣看着他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说:“都可以。”
她反问:“不是都喜欢吗?”
他一愣,忙改了口:“是。都喜欢。”虹嫣笑了笑,自顾自起来,拿了把木梳梳头。
天一天比一天热起来,虹嫣的肚子越发大,往日里是怕冷的体质,现下她却反怕起热来,电风扇一刻不停对着吹,还是稍微一动就出汗。
然而这年夏天,家里却没有买过一只西瓜,一根雪糕。
党爱珍严正以辞:“寒凉东西容易吃坏肚子,影响小囡。越到要生了,越是要小心。”
实际上,虹嫣越是临近生产,党爱珍越瞎紧张,她有自己的一套理论,大夏天她甚至不允许她喝一口冷开水,一定要掺了热水变成温的才能喝。
虹嫣心里也紧张,就都听她的,受不了的是每日晚饭后听她翻来覆去地啰嗦那些无聊话题,从肚子形状来看小囡的性别,到办满月酒具体要请哪些人。
这日虹嫣听得实在不耐烦,放下饭碗便道:“我出门去散散心。”
家山忙说:“我一起去。”
党爱珍不及拦阻,两个人已一前一后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