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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利极度厌烦规章流程和繁琐日常,拒绝出席圣廷绝大数的例会和晨祷,因此没有虫敢去催他,只通过光脑发了彩排方案。
这也是我迟到的原因。身体习惯太难改,半小时午睡哪怕订了闹钟,一不小心还是变成了一小时。
等我急急忙忙赶去时,正对上他们一同释放祝祷术。
贝卓立于中央,其他雄虫依次向两排散开。他们只释放了最小量的精神力,但凝聚而成的精神力光辉已有些刺眼。
金色淡光如一层薄纱从圆形穹顶缓缓落下,配合着圣廷学徒宛如天籁之音的圣歌吟诵声,显得无比高洁、神圣。
看到我出现,虫群一阵骚动,仔细瞅瞅,其中几个根本不掩饰满脸惊愕,好像看到了什么幽灵。
“阿尔托利殿下。”
仪式刚一结束,贝卓便着急忙慌地找到正在长椅上休息的我。
“您怎么过来了?需要什么,您发信息就好,我一定尽快为您办好。”
贝卓是老师从雄虫保育院抱回来的孤虫,从小到大对我态度都恭敬得过分,一点也没有当我对手(教宗之位)的自觉。
阿尔托利一向不待见他,认为那张笑脸太虚伪、性格太懦弱,偶尔又会阴谋论,觉得贝卓一定藏着什么大阴谋。
“不要‘您’啊‘您’的。我比你还小呢,也不要叫殿下,叫我名字就行。”
我示意他坐到旁边的空位上。
“这不太好吧?”贝卓不安道,在我坚持的注视下,犹豫了半晌,才坐了下来。
“阿尔托利。”我看着他,坚持道。
“……”贝卓沉默了一会,终于认输,“阿尔托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