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千九十八章 滤镜之外看能力
“关侍郎？”老朋友吐槽，“这娃公正廉明的很，就是不照顾自己人。”
“哎，你这话可不敢说，那娃为公家的事情，他要是不公正廉明，照顾自己人那就不是好娃，那几个娃都是好人，咱们可不能没良心。”大姨夫先批评，然后才透露，“他们今晚也有演出，我原来以为在古镇，想着都没办法去，没想到在城区，这走出来一看才知道，今晚上来的名家可多。”
“那你不去找他们去？”几个老朋友好笑道。
这老头，混熟了大家都知道在他心里自己的儿子最好，没想到现在对后辈是这么温和的态度。
“不找，他们要是有本事，唱得好明天我去看，要是不如人家老演员，那我就不去了，”大姨夫笑道，“他们是凭本事吃饭的，我又不用看他们名气大就跑去看他们。”
那是，关大只要回凉城哪一次不是跑的腾腾的去看他们这些老人。
这时，老头儿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恭喜你财，恭喜你精彩——”
……
接起一听：“喂，哦，你们去，我在这遇到平时难得一见的名家，我在这看一下。今晚啥戏？明天？那明天我跟你妈过去看，有座位帮我留一个。”
儿子的电话，这家伙一下班也溜达过去看戏去了。
不片刻舞台上叮咣一声锣鼓响片刻吊嗓子的声音传了出来。
“人家这啥嗓子！”
台下一阵喝彩。
这边不太讲究拍手，有啥好的要喊出来。
不好的？
一声吼能把戏台子给震塌。
与此同时古镇那边的剧团也开始演出了，演出的是一出新排练好的现代戏。
东湖的大戏台也动了起来。
“嗯？这有个戏台？”溜达着琢磨要不要去看戏的群众路过，毕竟是广场门口嘛，平时有音乐，广场舞大妈特多，还有喷泉呢，就有人顺便停下来看了一下，没看到广场舞大妈，倒是现出现了一个新搭建的舞台，舞台上没有人，舞台后面却有吊嗓子的声音。
闲来无事的凑过去一听，啥也不说了。
“闲着没事的都来商场门口的舞台这，这帮人在这悄咪咪开唱呢。”微讯群里一声喊，呼朋唤友立马来了一大群人。
那咋知道是小山头？
废话，不是小山头小可爱能在舞台上嗖的一下跑这边嗖的一下在那边到处溜达啊？
“这帮人藏得深，就是没想到小可爱暴露了他们啦。”舞台下的观众哈哈笑。
小不点愣住了。
不系，人家就系过来戏一下舞台系不系很牢靠，泥萌肿么认得人家哒？
“不系，不系小阔耐，就系长哒有点像，金哒！”小可爱连忙挥手，然后四十度无望着天空，吹惹个口哨，若无其事就要顺着幕布钻进去。
闻讯而来的观众一阵哄笑，全世界就你介么一个小阔耐你还敢不承认？
不信咱们去后台看一下！
关荫刚画好妆，一听外面的吵闹，就知道又被观众现了。
“不带滤镜是不可能的嘛，下次得找个人少的地方。”关荫恼火地嘟囔道。
在后台坐在远处等他们开唱的亲戚们纷纷撇嘴，状元桥那块倒是晚上没人你倒是去啊。
那不能，那边是市政工程刚开始的地方，真要是把观众招到那边去那是对人家的健康不负责任。
就这么唱吧，只希望永远也不要忘了自己的实力距离观众的期望还是有很远距离的。
“大家别声张，平时都是大家捧着，现在能力也退化了，得看看没人碰会是什么效果，感谢大家，”关荫只好取下髯口出去跟观众明说，然后就看到一群商场的工作人员带着一车凳子过来了，“这还有垃圾篓，大家吃的瓜子花生，喝完水的瓶子都放在这里啊，咱们有人看着，不用担心装满了没地方放。”
这老板很聪明啊。
“我是来看戏的，这凳子还是从别的地方租的，大家千万别弄坏，咱们这次给人家把凳子还回新的下次人家也乐意帮咱们。”老板团团作揖，“但是瓜子花生可没法免费，前几天刚捐赠了一笔钱，商场现在也很穷。”
这咱们知道。
场内的气氛逐渐热闹起来了，观众渐渐也坐满了整个广场。
一群广场舞大妈溜达过来一看，哟，这地儿今晚有演出啊？
“那就不跳了，看一下是啥类型。”人家放好音响过来一看，现是小山头，也乐了。
合着是这帮人在这里演出啊。
“时间还早，这帮人守老礼儿，应该是要唱夜戏的。”几个大妈拿出电话给家里通知，“夜半没回家，告诉你爹，你娘没跟别的老头跑，看戏呢。”
……
这群大妈惹不起，自家老伴都怕啊！
被观众曝光实际上早在预料中的事情，就他们这些人没登台之前被现的可能性就很大何况一登台很难不被人认出来。
“准备演出吧，其他几个地方都开始了。”关荫回来问，“谁来先热个场？”
“先别急，我们得先看一下今晚上能唱什么戏，总不能就这么登台直接开始，”仙儿看了下统计出来的节目单，“折子戏，先选择尽量不会暴露的，要不然，我担心会把别的地方的一些人吸引过来，你们说呢？”
这不是骄傲，这是真会生的事情。
就现在凉城公众号后台也已经出现了一部分观众得知小山头的消息，有的已经开车从古镇往城区跑了。
走环城公路的那条线，回城的路上已经生了堵车，因为人手都调到古镇那边去了，路上人太少，相关方面现在还在呼吁回城的尽量错开，不要一股脑往回跑了。
好的一点事知道的人毕竟不太多，大部分一看古镇那边晚上又花灯表演还有戏曲演唱，舞台上的也都是名家，大部分观众并不想挪窝。
“小山头明天肯定还有全场，今晚先看完这边的，明天再过去捧场。”蹲着看花灯，哦不，大部分是看踩高跷的小姐姐的刘淑萍没想过动弹的，何况这会儿往回跑一旦路上堵车可能啥都错过了。
商场那边的观众最淡定，有凳子有吃的还跑啥啊。
“不知道第一个登台的是谁，李天后有可能吗？”
“估计不太可能，毕竟她不是最擅长这方面的。”
“你这话……不怕打脸吗，那帮人又一个吃闲饭的？”
话赶话，刚说到这，舞台上幕布一掀起来，一身小花旦打扮的仙儿探头出来。
干啥？
“哎哟，这打扮好像不是独角戏，《西厢记》里的红娘？不像，怎么看着像是《花为媒》里的小丫头？”老戏迷看出来了。
果然，仙儿看了一下，往后面招手不知叫谁呢，然后，乐队开始调琴，现场录制的工作组人员也嘴里叼着大白兔奶糖，溜达着来到舞台下检查装备，而后舞台后面红裙裙角一闪而过，隐隐约约透过幕布，可以看到是一个个头很高的影子。
“得，师姐师妹的《花为媒》。”
老戏迷笃定。
不太懂的就问了，你咋确定是师姐师妹而不是大小姐小师妹？
“那个头在那摆着呢，何况乐队里那几个高个子都在那坐着，不是赵天后还能是谁？”老戏迷耻笑道，“啥也不懂的，看着吧，大师姐和小师妹的戏，不精彩都说不过去。”
当然是赵姐姐带着仙儿一起登台。
毕竟候场时间长，一出折子戏肯定不行。
舞台下，没有人现便衣已经布满了整个场地，还有大区和市局过来的工作者们正在巡逻，甚至有简单的安检通道在外面已经搭建起来了。
此外，崆峒派一群弟子也到了现场。
“这戏好看。”那帮年轻的弟子们可没敢走得太近，在缇骑铁骑里面形成第三层保护层，一个个站在那垫着脚尖，有的背对着舞台警惕地戒备着，有的兴高采烈地准备看热闹。
关小妹双手插裤兜里面站在暗处，口袋里有暗器手腕上还有九节鞭呢。
这时，场内传来一阵欢呼声。
完全肯定了，是小山头那帮人。
“关家的人都在这，那肯定是他们。”本来还有些不敢相信老戏迷的话的观众笑了，“这是儿媳妇给公婆汇报表演。”
“咱们也是天后的公婆了吧？”前排的一些戏迷都笑道。
关家和一群亲戚并没有霸道的霸占前排的位置，一看这么多人都来捧场了，大部分就在周围找了个地方随便坐下，没有凳子的年轻人站着。
“好好学着点，看看人家艺术到底是咋表演的，整天不学真本事光学会打扮，打扮能打扮的过那些娱乐圈的明星？人得有本事，学艺术更得学本事！”二表姐拿着手机给正在大学宿舍看直播的女儿训话。
婆婆在旁边总觉着心里挺不是滋味儿，你就说句话照顾一下跟着他们团队不行吗非要让孩子去学校吃那个苦！
“今晚唱啥戏？”旁边挤过来几个人问。
老太太指了指舞台上：“先是一出折子戏。”
然后呢？
“其它的还在研究，大概是刚通知的。”老太太也拿捏不住了，“这帮人说好的为啥还会改变？”
“人家那是真本事。”几个人说着就要找凳子坐下。
忽然，后面传来一阵外国人说话的声音，一帮人回头一瞅，好家伙哪来一群大鼻子？
“是我，雅各布。”一个穿着便装微笑着招手的大鼻子跟大家打招呼。
真有人认出来了，这不是那谁家的缇骑头子吗？
他怎么也来了啊？
“我这次带来的都是可靠的人，这几位你们认识这几位你们不认识，他们是并肩战斗过的战友，”雅各布指着几个满脸好奇的年轻人，“这次来，他们是为了到处走访一下，也有投资的考虑，有的是纯粹来玩的，不用多管。也不用告诉关老师。”
那你们来干啥？
“人家是回到老家给自己的乡党们汇报演出呢，这个时候我去了就得谈别的事，那不厚道。”雅各布拍了拍腰里，“要是有情况我也能上去干一架去。”
仗义！
可奇怪的是，雅各布来了，几个看着像我们却明显感觉到不是我们的人也来了。
“那不是东岛的双棍？”后排的观众吓了一跳。
这还是一部分忽然来凉城的人。
冯京不是马凉最近正在辅都这边玩耍，今晚也跟几个朋友到凉城来看热闹，她有渠道第一时间就得知今晚的演出在这，结果小丫头嗿嘴儿，一吃就到了这个时候了。
“具体的地方就不说了，本地的网友应该知道，我们刚看到，大师姐陪着小师妹刚从舞台那走过去了，应该是她们配合演一出戏，我刚查了一下，大概率是《花为媒》，也有可能是《表花》，”小姑娘介绍，“我们看一下现场的观众哈，这边……沃日！”
她镜头一转刚扫过一个从外面急匆匆进来的女人，吓得连文明都不要了。
“谁啊？”
“卧槽阿姨我可以啊！”
“我去，大美女啊！”
一群临时牌又坐不住了。
谁来了？
经济公主，就岛南那七分薄凉。
“她怎么也来了？”小丫头挠头纳闷儿道。
“都是牛人啊，带头大哥厉害。”弹幕里不知道该说啥了。
大熊家的缇骑大头目，东岛的双棍。
连岛南的经济公主都来了。
他们想干啥？
这还真是被大家猜错了，那帮人还真没有人是来干啥的。
人家是顺路听说小山头在这演出，才过来看一下。
“我们原本在这边学习，也有几条生产线，想跟这边合作一下，并不是特意到这边来的。”双棍跟几个记者说。
记者们不信啊，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真以为你们是好人似的。
“真是在这边很长时间了，上个月我们就过来了，你们看，通行证都在这呢，日期上面显示的很清楚。”
这下信了吧？
将信将疑的。
冯京不是马凉拦住七分薄凉问：“大小姐怎么跑这来了？”
“我刚从天山那边过来，等下还要赶火车，”人家也没含糊，“原本是顺路在凉城看一下刚投资的泡菜厂，听说关老师在这，我过来问一下，一些帝国风味儿的泡菜，我们能不能开。”
……
这你都要用我们的？
“没别的意思，既然投资了我就想着能开的都开一下，而且现在还得选口味，尤其出口的一些泡菜，”七分薄凉无奈道，“我原本以为泡菜都是那种味道，在这边吃了几次，我才现帝国的泡菜种类是真的多，口味也不尽相同——这边还有腌洋姜，还有虎皮辣子，不是中餐馆那种虎皮辣子，是泡菜一种，味道真不错，我打算都开一下，这件事大家就别关注了，市场上出现之后，我们会打广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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