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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的期待,成了今年正在进行的事实。
宴好一边踩雪,一边听着脚下的咯吱咯吱声响:“明晚活动中心有元旦晚会,去看不?”
江暮行:“随你。”
宴好:“我发现你很喜欢说这两个字。”
江暮行:“只跟你说。”
不是敷衍,不在意,是宠溺。
宴好望着江暮行的侧脸,舔了舔唇,身上一阵阵发烫:“都怪你让我穿这么多,我出汗了,好热。”
“跟衣服的多少无关。”江暮行睨他,“是你肾上腺素飙升了。”
宴好被一眼看穿,心虚了,他的眼神游移:“什么什么?”
江暮行停步,微低头看他。
宴好跟江暮行对视,浑身越来越烫,像有电流一缕缕划过,他颤栗得哆嗦了一下,嘟囔道:“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江暮行挑眉:“下毒?”
“嗯啊。”宴好嘀嘀咕咕,“我俩都谈好久了,怎么你稍微勾勾手,我还这么吃不消?又是心跳加速,又是手脚发软的。”
江暮行凝视他半晌,薄唇一掀:“挺好。”
宴好看见什么,一瞬不瞬地盯过去:“江暮行,你耳朵根红了。”
江暮行面不改色:“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