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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惑却微微疑惑,“那要是镇北侯他不能接受呢?”
王富顿时微笑,“那么王爷为什么还要让女郎这颗有用的棋子浪费在镇北侯身上呢?”
桓惑一愣,领会对方的意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妙哉妙哉”
棋子就是棋子,最重要的是要有用,倘若没用,便是真牺牲了谁又在乎?
这时要为玉鸾施罚的下人前来询问,要鞭玉鸾多少下合适?
桓惑叹道:“就五十下吧,死不了也活不成的样子,总是最惹人怜爱了。”
大清早上,玉鸾被人从马车上丢了下来。
她的意识迷迷糊糊地回笼几分,睁开眼睛,瞧见了镇北侯府的牌匾。
她的后背血淋淋的,看上去很是凄惨。
当日玉鸾被个小树枝抽了一下,便疼得要了命。
足足五十鞭,即便执刑的人已经手下留情,也叫她疼得够呛。
但这样的生活玉鸾显然已经习惯了。
也不知过多久,冷清的镇北侯府门里终于出来了个人。
玉鸾抬了抬眼皮,瞧见那人是郁琤身边的盲谷。
大抵是有事在身,他这会儿并没有跟在郁琤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