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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轻功确实是出人意料的好,以至于一屋子人都未反应过来。
郁琤掌下捉了个空,下一刻翻脸如翻书一般,阴沉命令人追上去。
他现在几乎敢肯定,先前那段时日经常出入镇北侯府的虫豸就是这个男人。
郁琤转而又瞥向屏风后,“你这是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玉鸾见他早就发现,尴尬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郎君……”
她见他神色很是不善,低声道:“郎君怎在这里?”
盲谷没好气道:“侯爷知晓你进宫去,便马不停蹄要找你,还没进宫就发现你又离开了皇宫进了这家茶楼,生怕你有个什么好歹,没想到你在会男人。”
“郎君,蓟苏方才说的是真的,我一直都把他当做亲阿兄。”
玉鸾神情颇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
郁琤冷冷地睨她一眼,“解释给我听做什么?”
他根本一点也不吃醋。
“只是你们亲如兄妹说话为什么要关着门?把门开着说话会很难吗?”
他沉着脸,恨不得把这家茶楼的门全都拆了。
玉鸾低声道:“只是习惯了……”
毕竟她和蓟苏有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要商量,不关门实在是说不出口。
待玉鸾同郁琤回了府去,二人进了房里,玉鸾见他反手将门关上,下意识道:“大白日的,郎君关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