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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人说起楚鎏醉酒之后,背地里斥责玉女郎假冒楚氏女郎身份的言论。
玉鸾倒也不去呵止她们,只是平静地回到了房间里。
其实有这一日是迟早的事情,真要发生了她也并不讶异。
毕竟楚鎏先前几次三番试探,她又不是傻子,既知晓事情迟早败露,她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一律推做不知。
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
既然如此,她恐怕也要更早地想好,怎么从郁琤身上把玉匙拿回来了。
她正思考着这些事情,郁琤却陡然提前回来。
玉鸾见他进屋来神色如常,又觉他不应当不知晓。
但他若是知晓,以他那脾气早该早早地过来,就算不把她头当场扭掉,也得同她撕破脸皮才是……
她心里七上八下地,见他目光透亮地望着自己,索性便试着侧面打听。
“郎君……”
她替他脱下外衣,迟疑问道:“嗯……最近郎君有没有发现什么事情?”
郁琤发觉她试探的语气,眼中登时掠过了一抹慌色。
心想她这是看出了什么不成?
他慌忙掩饰情绪,当即就沉下了脸道:“没有。”
玉鸾张了张嘴,他便蹙着眉心赶在她开口之前将她的话直接打断:“男人在外面做事情累死累活,你一个女人不好好服侍家主,问那么多做什么?”
他说完便瞧见对面的女人不安地垂下了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