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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王爷是怎么想的?坊间已将她视作了他的媵妾,而他竟还不避讳。王爷是坦坦荡荡,但她不行。她低下头,假装没看见他的好意,扶着车架自己上了车。
车内,姐姐已端坐其间。想来姐姐定要问她,络桃河畔可有收获?她勉为其难地朝她笑了笑。
宁王随后步入,三人同乘一车,王爷与姐姐坐在车尾,李沐妍则挨着姐姐的一侧。
归途约需小半个时辰,王妃定是累坏了,启程没多久,便依偎于王爷肩头睡了过去。王爷轻声嘱咐李沐妍,让她去告知马夫务必慢行,别扰了王妃休息。
不一会儿,王爷亦阖上了眼帘。李沐妍可算舒了口气,悄悄扭扭脖子,活络活络筋骨。
马车外,忽传来一阵喧嚣马嘶,马群从车旁掠过,狂风骤起,车帘翻飞。李沐妍透窗望去,只见太子一行人策马疾驰,自他们车旁掠过。
“可在河边见到太子了? ”
她心中一紧,转回头,见王爷正微启双眸向她问话。
她想,不仅是见到了,甚至还撞在了太子怀里。她岂敢将这些与之相告?只说,“嗯,见到了。”
“他没有问你讨花?”王爷为了不吵醒姐姐,而故意压低了声响,虽略带倦意,却仍掷地有声。
李沐妍默认这是他在戏弄她,遂将头埋得更低,“太子殿下尊贵无比,怎会问我要花?”
“哦?你是觉得自己不尊贵吗?”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既然知道,那你就该明白,你乃王都众千金之翘楚,无人比你更尊贵。”
或因他轻声细语的缘故,她的恐惧像个哭闹的孩子,此刻却被他哄得睡着了。
而后,又见他漫不经心地将头后仰,靠上车框,问道,“你在那儿扮儿郎,只是觉得络桃河的游戏规则不公,必须站出来说两句?”
他?他怎么知道的?她心感一凛,方才的错觉瞬间消散,额前已渗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