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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仰头靠在门框上,以从上至下的角度默凝她良久。随后,他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毫不在意地戳穿,“你拒绝,是因为真的不喜欢,还是因为你觉得自己不配?”
她瞳孔一缩,不由愣住。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事,竟被他一语道破。她无地自容地低着头,难以应对。
萧灼倦然微叹,对她的自卑感同身受。但他比她多明白些道理,因此,他恨透了这份自卑。他不屑地质问她,“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爹不疼娘不爱吗?”
她似是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而他却没继续与人分享伤疤的兴致。
他命她,“戴上。给你了,就是你的了。”
她不敢再有任何推辞,低声道了谢,便自己戴上了镯子。
他静静注视着月光下的李沐妍,又给了她一件比这镯子更为珍贵的赠礼他对她说,“其实你胜过许多人,只是你自己还没发觉。”
她尚未参透此话的含义,但这却是她听过最温煦的话语。书房门前的气氛不知不觉变得温热,烧得两人面颊绯红。
他又看了她许久,在喘息声变得急促时,他才猝然开口,“你可以走了。”
萧灼的语气,明确了逐客之意。
她也若惊醒一般,二话没说,护着他送的手镯逃离了此处。见她渐行渐远,他那醉酒后的飘然也一并消散而去……
今日,韩子士再度入宫,指导太子剑法。自皇上授命他向太子传艺后,他便隔三差五入宫求见太子。韩子士这人,年纪轻轻就已随父征战沙场,屡立奇功,此生注定将成为一代豪杰。未来,甚至有望超越宁王,成为致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神将。
但他这人却有一缺点,就是太刚正不阿了。就连太子都觉得他这人如一滩死水,乏味至极……
此刻,他正陪着太子漫步御花园,预备稍后就开始今日的训练。
太子兴味地问他,“韩子士,依你之见,本宫的武艺与朔王相比,如何?”
韩子士两碗水端不平,实实在在地回答,“朔王殿下久经沙场,威震四方,令子杉将士闻风丧胆。想来他的功夫必然是天下数一数二的。至于殿下您的功夫,卑职是知道的。但若要量化您与朔王之间的差距,还需卑职亲自和他切磋一番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