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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行为锚定与刺激泛化（3.7）（第1页）

实验终止倒计时：33个月28天

14小时

单面镜前，眉头紧皱的索伦眼睛一直盯着房间里的丽娜。被炮机刺激了一天多的身体，似乎神经不再敏感。他不停变换着手中跳蛋的频率，插入阴道的内窥镜显示她的肌肉在收缩，但镜头里丽娜脸上的神情是木然的。

一开始只是以为她精神紧张，但脚步声和笑声都关了，特意让她睡了几个小时，丽娜的身体似乎依然对刺激依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转身拿起女仆端来的咖啡，手无意触碰到杯壁，滚烫的触感让索伦倒吸了口凉气。

“蠢货！”一杯热咖啡悉数泼到了女仆身上。

褐色的液体如溃堤的洪水从头顶流下，长久的残酷训练让本能快过痛觉。女仆扑通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灼烧感在肌肤上肆虐，可是他的眼神比热浪吓人得多。

索伦生气地抬脚迈过女仆，精致拖鞋上残留的痕迹随着快速移动的脚步滑入厚厚的地毯中。约好的医生就要到了，他没时间和冒失的女仆纠缠。

会客厅里，修长的手指焦虑地在膝盖上敲击，耳边的琴声此时像是噪音，他命人把音乐关了。很少这么早起的索伦，手放在嘴边遮掩住微微张开的嘴。前些天女仆们对丽娜的报复，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原本要把丽娜的身体带到极度敏感状态后，就开始训练她对欲望的克制。调教室里专门给她准备的饮水装置已经安装好了，但那些女仆肆意的报复让一切都白费了。

而丽娜放任高潮的态度更是让索伦生气，索性把她架在炮机上爽个够。然而可能是时间没控制好，当他把她放入小黑屋准备重新恢复边缘状态时，索伦发现无论怎么刺激，丽娜脸上的表情都是木然的。

调教了两个月初见成效，他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几乎一夜未睡的索伦，硬着头皮找来了医生。之所以不找维拉，是他不想再被她嘲笑自己是小孩子瞎胡闹。

丽娜用力眨眨眼睛，血液突然涌向耳膜，咚咚的响声震得太阳穴发紧。这个身影太过熟悉，但她不确定是不是幻觉。穴肉被触碰时，麻木的身体抖了一下。她努力去感知那温柔手指划过的地方，即便四肢被固定着，撅着的屁股也在努力摇晃。被铁栏杆硌得没有知觉的腿，因为身体的晃动开始无声地抗议，痛感从膝盖扩散，没晃多久，她就疼得软了下去。

“老实点……”冷冷的声音让疲惫的身体再次激动。丽娜努力扭头，大口吸着空气中淡淡的苦艾酒气息，两行眼泪从干涩的眼角滑落。僵硬的手指试图去够笼子外的人，但一切都是无济于事。哭喊了太久沙哑的嗓子发出呜呜的声音，一根冰冷的棍子强行挤入了她的口中。

僵硬的脸部肌肉努力收紧，当冰在口中融化时，极度缺水的她努力汲取液体，但瞬间苦涩溢满整个口腔。丽娜干呕地晃动身体，长久的训练因为身体虚弱无法抵御本能，腹部剧烈抽动，她低头想要把这根冰柱吐掉。“含住了不许动。”手掌粗暴地堵在嘴唇上，那根吐了一半的冰柱又被强行按了回去。尖端顶到喉咙，铁锈味伴随着撕裂的痛感，破碎的呜咽声在齿缝间溢出，颤抖的身体在窒息边缘努力做着深呼吸。

“乖……”手掌穿过铁笼随意揉了揉她的头发，丽娜想抬头汲取更多，但索伦的胳膊很快就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