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恶灵骑士史塔克
只是片刻，托尼就再度恢复了冷静，冷冷地盯着面前的兰道，“我想，你肯定施展了什么魔法。让我的情感过渡得这么快。”
“所以，你到底是谁？”
兰道再一次掏出了自己的皮夹，放在茶桌推给托尼查看。
皮夹的照片显然有了年份，照片里的霍华德·史塔克还很年轻，但托尼也能辨认出来。
托尼抬头看了兰道，再低头确认，面前的人根本没有变过模样！
如果不是先前神奇的传送门，托尼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面前一头金发，行为举止有种说不出的古典优雅范，面容俊美的男人是自己的叔叔。
“所以，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托尼改口道，“确切来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兰道给托尼倒上一杯普洱，不紧不慢地解释道：“独眼龙已经找过你了，你还不明白吗？”
“独眼龙？”
托尼嘀咕着，不禁笑道：“确实是很形象，我是见过他了，我也同意加入他的小队。所以呢？”
“这个世界奇人异事很多，托尼。”兰道打了个响指，面前的茶水飞向空中，混杂着茶叶组成绿巨人的模样。
“这个叫着绿巨人，前些年在纽约闹了很大动静。”
茶水变化，一个小人从手臂里射出几枚茶叶悬在某处，好似蜘蛛一样在空中飘荡。
“这是蜘蛛侠，一个刚刚获得超能力的小孩，可能只有16岁？”
茶水落入茶杯，兰道端起茶杯，摇晃着脑洞吹动浮叶。
疑惑的托尼正好奇自兰道为什么突然停下，陡然听到脑海里有一个老人的声音，“还有变种人。变种人的能力有很多，这一种就是心灵感应。”
“别惊慌，孩子。我不会窥探别人的心灵，这次是应人邀请，让你看一看真实的世界。”
兰道看着回过神的托尼，微笑道：“怎么样？刚才的体验是不是很奇妙。不要害怕我。”
“世界可不止你脑海里那一点点，这个宇宙广袤无垠，也不止人类一个智慧生物。你不是唯一。”
兰道注视着托尼，站起身来，周身服饰变化，散发出圣光。
托尼眯着双眼，只觉得面前的兰道无比宏伟，只能抬头仰望，但抬头看去就只能看到耀眼的光芒。
“托尼·史塔克，你愿意秉持人内心最真诚，最美好的一面，并永远守护这一切吗？”
托尼被圣洁的光芒影响，几乎都要迷失在这里面，丧失自我，吐露出来的话却是，“我当然会秉持真善美，但我可不信上帝，我是无神论者。”
“现在是，等会儿就未必了。”
兰道伸手朝光芒里随手一探，一尊圣光十字架出现在手里，走向托尼，把十字架贴到托尼额头。
无尽的光芒从托尼额头绽放，霎时间充满了整间房子，没有一处地方留有阴影。
而后光芒消失，一切都和之前一样，唯独托尼镜子里看到自己惊恐道：“这是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
一尊燃烧着蓝色火焰的骷髅，正在镜子前不断的摸索着身体，而后离开镜子朝兰道冲去。
“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托尼的骷髅手搭在兰道肩上，用力地摇晃着兰道，着急道：“快把我变回去！”
兰道打了个响指，头顶的圣光消失，托尼却还是燃烧着蓝色火焰的骷髅模样。
“托尼，冷静，你的情绪太强烈了。”兰道挪开托尼的骷髅手，他重新坐回位置上。
失去了圣光加持，托尼情绪很快稳定下来。
托尼翻转着手掌，查看着骷髅模样，发现了自己掉在地上的反应堆，以及地上刻着的纹路。
“我已经冷静了。”托尼弯腰捡起反应堆，指着地上的纹路道，面色平静道：“现在，大魔法师可以和我讲讲这是怎么回事，还有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
兰道端起桌上的普洱，眼神扫过奥巴代亚，奥巴代亚立刻陷入昏迷，缓缓地解释了一切。
当初兰道阻止即将爆炸的炸弹，面对沉入海底的史蒂夫顺手保证不会淹死，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空间宝石。
然而空间宝石并没有把自己送到其他宇宙，而是把兰道送到了真正的天堂。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是天使？”托尼挑眉道，戏谑的神情仿佛在说，你接着编。
兰道轻叹一声，走到阳光下展开自己的光翼，隐匿在阳光里。
托尼眼眶里燃烧着蓝色火焰，没有了眼珠看得却更加清晰，兰道背后一对圣洁的光翼延展到天际。
看清光翼的那一刻，托尼脑海里冒出信息，懂得了兰道的身份，也明白了自己的状态。
平复内心，让自己的思绪平静如水，托尼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只是胸前再也没有了反应堆。
“托尼，从此以后，你就是上帝之怒。”兰道把文件推向他，接着说道：“同时，史塔克工业的绝对领导人。”
“当然，一般情况下，分不清区别的魔法师，也会把你叫做恶灵骑士。”
兰道和托尼同时向窗外看去，一尊巨无霸战甲正朝这里飞来，肩上有几枚导弹射出，目标俨然就是这里。
“托尼，看来有不速之客到访。”兰道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暗中把这里转换到镜面维度，“你总不会放着你的两个叔叔，就这么被导弹打死吧。”
托尼站起身，顺手抄起桌面上的反应堆，“最好这样，我一定会在你的坟头送上一束鲜花。”
走到阳光下，托尼呼唤出自己身体里的复仇之灵，变幻成骷髅模样，回头看了眼兰道，撞碎玻璃冲了出去。
兰道看着托尼抓在战甲身上和那人搏斗，转头向空处说道：“姚（古一），这可是墨菲斯托先越的界。”
兰道眼瞅着没有飞行能力的托尼被戏耍，哈哈大笑道：“托尼，难道你没有战甲，就不会飞了吗？”
巨无霸战甲里的人同样也听见了兰道的话，悬在空中，揭开面罩，露出一个苍老的俄国人面庞。
“哈哈哈，我倒是省下功夫去找你，托尼·史塔克。没想到霍华德·史塔克的儿子竟然是个变种人！”
安东·凡科哈哈大笑，从背后抽出两把斩刀，“我是安东·凡科，你父亲当年霸占了我们共同的发明，我现在要你们史塔克家族付出代价！”
知道了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寻找的托尼·史塔克，安东·凡科当即拿着闪烁着电弧的斩刀俯冲。
险之又险地避开了劈过来的斩刀，托尼朝兰道大喊道：“给我战甲！”
兰道在托尼头顶打开一扇传送门，一尊红黄交映的战甲掉了下来。
安东·凡科自然不会眼瞅着托尼穿上战甲，在高处立刻朝托尼发射了导弹，并且拿着斩刀再度朝托尼冲去。
导弹弹毫无疑问地击中了正在穿着战甲的托尼，但安东·凡科还是拿着斩刀劈向了烟雾，烟雾都被安东·凡科冲散了。
迅猛劈下的斩刀陡然停止，不是劈在地面，而是被一只燃烧着蓝焰的钢铁手牢牢握住。
“你，有罪！”
托尼的声音空洞却充满威严，伸手抓住安东·凡科劈来另一把斩刀，一脚把他踹飞。
拿着安东·凡科的两把斩刀揉搓，两把合金制造的斩刀，此刻在火焰的作用下融做一团。
兰道拍手叫好，“不错，托尼。看来你揉面团的手艺应该也不错。”
托尼权当没有听见兰道的话，一步一步地走向废墟里的安东·凡科，把他从废墟里拔出，扒开战甲把他从里面扣了出来。
“直视我！崽种！”
托尼把昏迷的安东·凡科唤醒，双眼直视着安东·凡科，对他执行了审判。
出乎托尼意料的是，安东·凡科的灵魂并没有被灼烧，不仅如此，蔓延到他身上的火焰更是治愈了安东·凡科。
在心底里默默沟通复仇之灵，托尼疑惑道：“你搞什么？他是我们的敌人，你干嘛治愈他？”
“可，可是，根据判决，这个人并不是什么邪恶的人啊，意外导致的罪孽并不足以引发审判。”
听着初生的复仇之灵糯糯的声音，托尼的头一个更比两个大。
本想着实验一下能力，却弄了个乌龙，托尼无奈地放弃和复仇之灵沟通，抬起手汇集能量，准备亲自送安东·凡科上路。
传送门在托尼和安东·凡科脚下张开，兰道连忙喊道：“托尼，等等！”
随手一挥，镜面维度消失，兰道把恐惧万分的安东·凡科从地上扶起，安慰道：“不要惊慌，我知道你很委屈，但请冷静。”
好在之前的导弹被托尼在半路解决，没有波及到地上的安抚法阵，安东·凡科很快恢复了冷静，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兰道朝醒来的奥巴代亚招手，对着安东·凡科道：“今天是个不错的日子，适合把一些问题说开。奥巴代亚，这些事情你肯定是清楚的，来说说看吧。”
坐下的奥巴代亚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安东·凡科，苍老无比的容颜终究被认了出来，“你是安东·凡科！”
“是我。奥巴代亚，你这个霍华德的帮凶。”
奥巴代亚客观地讲述了霍华德和安东·凡科之间的事情，并且客观地站在双方立场上进行了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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