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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琉斐轻轻念叨着我的名字,这在平日里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他鲜少呼唤我的名字,也只是会在特定的场合称呼,大多数时间里他都会唤我亲昵的爱称。
喜欢帮助妈妈蜕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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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了挑眉,立马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不对,索性笑着问道:“我说邵琉斐,你到底是哪里想我?精神?身体?还是只是说你单纯的想要看到我。”
“邵琉斐,我之前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能直呼我的名字?”
“因为二哥邵斯闻打破了一直以来我们之间约定俗成的规矩,所以你生气了,不是吗?”
三言两语就挑明了邵琉斐的所思所想,我静静地开始等待着他的回答。
“宝宝…”
对面的邵琉斐哑了嗓子,声音似是在祈求,又是可怜兮兮的哭腔。
过了片刻,他像是最终下定决心般,闭上了眼眸,颤抖着薄唇说出了原由:
“宝宝,宝宝, 是因为妈妈马上、马上就要蜕皮了,可以回来帮帮妈妈吗?”
我酷爱欣赏邵琉斐即将奔溃的模样,这样能够一点一点击垮他的心理防线。让一向冷静自持的他濒临破碎,沦为我的奴隶妈妈,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
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我抬手捏了捏邵斯闻毛茸茸的耳朵,向电话那端的邵琉斐保证起来:
“妈妈你放心,我马上就回去了。”
无比轻松的口吻,应付着对面的邵琉斐。
挂断电话后的我望向房间里还未休憩好的两人,不由自主的蹙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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