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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是身体上位置最卑贱地方,嘴是身体上最干净的地方,这两者相交,带给人的感觉冲击,无比的强烈,尤其是这个穿着昂贵的手工西装的男人,二十分钟前还在用这张嘴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
口腔温婉的感觉附上来,教授深呼吸了一口气,靠在了沙发上,抽着烟,闭上了眼睛。
他在享受,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享受这种感觉。
男人的舌头在每一个脚趾间滑动,吸吮,无比的嫩滑,湿软,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脚趾在他的嘴巴里捅来捅去,还夹住了他的舌头,享受着他追逐着他的感觉。
他是学心理学的,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从十二岁的那年,刚到魅城的时候。
从农村里出来,跟着母亲住在花街里,他们租的房子很小,母亲靠卖淫供他念书,每一天,每一天都有不一样的男人过来将母亲压在身下,有时候母亲会特意让他出去玩,但更多的时候根本来不及走,只能躲在衣柜里。
他亲眼看到的,那些都是他亲眼的看到的,他们扇着母亲的脸,拉扯着母亲的腿,用烟头烫,用鞭子抽,婊子,贱货,骚逼,这些词从十二岁他就耳熟能详了。
女人的哭喊,男人的打骂,是刻在他学生时代最深刻的记忆,尤其是那个叫宁涛的,尤其是他!
他是个dom,每一次,每一次他都能看见,他甚至也知道他躲在柜子里,是故意做给他看的,将母亲拉到柜子跟前,他都看到他们交合之处流下来的液体。
所以,他会对女人充满了恐惧,所以,他会无比的想要征服男人,把他们按在脚下凌辱。
尤其是现在,脚下的这个男人,他这身西装的颜色和宁涛那日里穿的一模一样!不,他比宁涛还要高贵,比宁涛还要优雅,比宁涛还要有权有势!
想到这里,教授狠狠的踹了一脚,银座一个趔趄,身体歪了一下,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不,不,他是慕衍,他不是他,你已经这样对待他五年了,不能这样对他了,不能了,陆言,冷静,冷静!
教授按着他的后脑,一把将他薅了过来,吻了上去。
银座瞪大了眼睛,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想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他想要推开他,“主……”,他越是挣扎,他按着他的力气就越大,“别动……你吻技真烂……舌头伸出来……”
他用力的吸吮着他口腔里的一切,他的舌头,他的牙齿,他所有的一切。
足足五分钟过后,教授放开了他,轻轻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顺着他耳朵的轮廓,舔了舔,呼出了后面的话,“湿了吗骚货……今晚不罚你,坐上来,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