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大宴牡丹花圃
第二日,叶开醒来的时候,杜若飞和吴有事都已经走了,并定下了下月初一洛阳比武。用朱大有的一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这次比武,他可下了大大的筹码,胜出者不止成为洛阳的第二当家人,并且直接接手洛阳北岸所有的生意码头,这可相当于洛阳近一半的收入。如果可以光明正大的享有这一切,谁还需要偷偷摸摸的做内鬼?不,完全不需要了,所以无论是谁都不能不动心,当然,除了两个人,一个是玉华院的老板,一个是吴老二。而玉华院老板是女的可以除外,绝对不是黑衣人。吴老二昨晚已经试验过了,毕竟还是没有什么破绽,反过来,如果这样依然找不出内鬼,那么吴老二就将是最有嫌疑的一个人了。朱大有的算盘从来打的都是很出色。
杜若飞请客,于情于理都要去,只是不是叶开一个人,桃花月、千魂、花尘风都陪在身边。那晚杜若飞的眼神,叶开又何尝不明白,自己与他交往本在一个朋友界限之内,或许是与她一直男装有关系,只是那晚夜色撩人,再加上蓝雅雪仙如仙如画的灵动,这才让杜若飞一见倾心。再他与叶开本就是旧相识,因此才会急不可耐的深夜就去约叶开去牡丹花圃。只是女人和男人是完全不同的,女人要的是一种感觉。一种无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得待我如一的感觉,而男人想的更多的是我需要什么,我想怎样。如今,杜若飞心中想的叶开——是那个温柔美丽,散发着女人香气的叶开。
因此,第二。他早早离开了易居。返回牡丹花圃命所有的守护卫队都活动起来,上上下下擦擦洗洗,红毡铺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办喜事呢,而且还特意准备了叶开爱喝的酒,以及洛阳最好的厨师。
洛阳最好的厨师当然在洛城府。要把这些厨师请到洛阳花圃去,必须一个饶同意——月神冷月夜。
“你要请客?”冷月夜看着杜若飞奇怪的笑笑,在他看来,杜若飞一直都是个孩子,今突然发现这个男孩子已经跟自己差不多高了,而且粗壮了许多。他当然知道杜若飞在洛阳一直忙着重修洛阳花圃,也知道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弥补龙门客栈之事,是为了让自己开心。其实,就算杜若飞不修牡丹花圃,他也不会真的生他的气,虽然是他救了卫子道,虽然他很喜欢卫子道,但是冷月夜明白,他对自己的忠心从来都没有变过,他之所以那样做,或许就是因为他的善良,越是凶残冷酷的人,越是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善良。因此反而让冷月夜对他更加信任,把他当亲弟弟一样。无条件的宠着她,保护她。
今他要请客,还没有要请谁,如此刻意的隐瞒倒是让冷月夜很感兴趣。冷月夜看着这个男孩子笑笑,他竟然想对他隐瞒什么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吧,你需要什么就拿什么,需要谁就带走谁,不用回了。”冷月夜不但没有问,反而连回都不用回了。杜若飞如释重负,高高兴心下去了。
冷月夜知道。或许杜若飞正怕自己问,所以他更不会问,因为他想知道很容易,何必让他不开心。
“你们他要请叶开?”
当牡丹守卫李佳出来的时候,冷月夜一愣,他真没有想到杜若飞要请的人会是叶开。
他们的确已经不是刚刚认识,年龄也相仿,只是从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没有感觉杜若飞对他有过什么兴趣,怎么突然间他要请他,还如此神神秘秘的?
“回月神飞少是给叶少接风洗尘。”
“……”这就更不对了,要接风洗尘也是朱大有的事。冷月夜摇摇头,“不对头!”想想杜若飞腼腆甜蜜的样子,绝对不是给朋友接风洗尘这么简单。
“难道?突然,他对叶开有想法了。”这想法足以把冷月夜呛得咳嗽起来,他不禁摇摇头,叶开绝对不是阿飞的菜。“算了,他高兴就好。”冷月夜叹了口气。“或许结果才是最不重要的。”
牡丹花圃已经建成了,方圆有十余里。如果洛阳还有个让花尘风伤心的地方,那就是牡丹花圃,这或许也是他最不愿意来的地方,然而他还是来了。故地重游,心中难免酸涩,自然沉默不语,而千魂也似乎没有一点兴致。他不讨厌洛阳花圃,更不讨厌吃酒,但是讨厌那个人,那个请客的人。或许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是生注定的一样。第一次见到杜若飞,就是以一段风波而告终。这一年来,二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阿飞也经常去。易居。然而两人却很少碰到。或者故意相互躲避,不是同路人看一眼都多余。
而这一群人中,心情最好的要数桃花月,对于桃花月只有两件感兴趣的事,吃和玩!也只有两个最重要的人,千魂和叶开。如今洛阳各处风景都已经看腻了,而叶开去成都一走就是几个月,桃花月憋闷的都要抑郁了。如今和叶开一起来到这新建的牡丹花圃,自然是无比的开心。何况这牡丹花圃无论是院子、亭台楼阁,还有桥流水,都是与洛阳风景不同,别具一格,带着一股浓浓的江南镇的气息。因此桃花月满满的兴奋,自从进了园子,就如鸟一样拉着叶开的手跑来跑去。
穿过牡丹花园,前面就是牡丹阁,这时候杜若飞与吴有事,早就远远地迎了出来。
杜若飞上前看了叶开一眼,略一愣,叶开笑了,他今没有穿蓝雅雪仙,也没有换女装,而是一如既往的男孩子打扮。这样的叶开是阿飞最熟悉的人,却不是让他等的那个人。
“飞少!”叶开看他有些失落,心中自然明白。杜若飞自知失态,尴尬的笑笑,“叶,今儿怎么又换回男装了?”是啊,杜若飞情窦初开,然而面对一个男孩子,即便明知是女孩子,这感觉也是怪怪的。
“哈哈,”叶开大笑,“难不成飞少请我喝酒,也是看上了我那衣服吗?”
“哪迎…”杜若飞脸一红,不等他解释,叶开转过身看了一眼花尘风和众壤:“你们有所不知,我一回到洛阳,朱爷就跑下来迎接我,还这几不见,惦念的很呢。谁知道他上来对我那件衣服一顿的赞,他还非要让我转让给他,我就你穿不下去,他却我看着也是好的。”众人听着,尤其是看她学朱大有的样子,学的微妙微肖,都不禁哄堂大笑。叶开转头看了一眼杜少飞,道,“飞少,我是怕你也看上了我那件衣服,面对飞少,可不像朱爷,我这心一软,不定脱下来就送你了,可回头还不把我心疼死。”
杜飞被她的哭笑不得。“叶少又笑了。君子不夺人之美,请!”
话间,众人来到了牡丹阁。牡丹阁位于牡丹花圃的中间。一条清流过,是从洛河引来的,自牡丹阁前穿过,一路向东,最后又汇入洛河,而牡丹阁就如漂在水中的江南镇一般。
叶开也是江南人,这样算来,离开烟雨庄已经有五年了,面对这样的镇,自然是喜欢,脸上不由得露出欢喜的样子。杜若飞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叶开。认识他,要从五六年前唐门一行起,虽然当时是敌对,但是这个女孩子让人一点也讨厌不起来。不!应该是这个人,因为他一直没注意这是个女孩子,还是听师兄才知道。而再次相遇却是在朱爷那里,即便如此,他已经习惯了把他当成男孩子一样看待,只是前日身穿蓝雅雪仙的她,如仙子一般站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不由得意乱情迷。叶开还是叶开?叶开又不再是叶开,这是爱吗?是喜欢吗?
“那是喜欢我的衣服吧?”叶开偷偷一笑,声的,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杜若飞尴尬的低下。这时,他们已经来到了牡丹阁的正厅。此时,酒宴已经摆好了,吴老二里里外外张罗着几人落座之后,杜若飞突然注意到这一群人中还有几个自己不熟悉的人。冷漠而平静的眼神,“这?”杜若飞迟疑道。
“飞少,我还没来得及向你介绍,这是新拜在朱爷门下的朋友花花。”因为花尘风的身份特殊,就算朱大有可以接受,但这名声太引人注目了,因此对外隐晦不提。
花尘风见叶开介绍自己。自然少不得过来见礼。
“飞少。”
杜若飞客气的拱拱手,“坐吧,叶少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在洛阳,我还是了算的。”
“谢飞少!”花尘风笑笑,一丝的鄙视在眼中一闪即逝。
“飞少!”桃花月指着假山上的瀑布喊道,“这水从哪来的?怎么有这么多泉水吗?”
杜若飞笑笑道,“这边挖了几处都不见有泉水,因此我在牡丹花阁后面水域中设了一个巨大的水车,这水都是那水车车到高处在引流而下的。”
“是啊,本来我这还上愁,挖不出泉水咋办?没想到被飞少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吴老二不失时机的夸赞道。
“飞少好聪明呀。”桃花月笑着赞许的。
“那是,飞少是谁呀!这点事对飞少来还不是意思。”叶开道。
“哪有?”杜若飞被这两个美女一夸,立刻心情大好,嘴里倒着没有,心里却真有些飘飘然了。
正在这时,突然牡丹阁外一阵骚动,似乎有人在喊,“抓住他,抓住他。”
杜若飞皱皱眉道。“不知道我今给叶少接风洗尘吗?谁还在外面聒噪不停?”
这时李佳急忙回道:“属下这就去查看。”着跑了出去,不多时进来回报报,“飞少!花圃里,发现一个刺客,卫队门正在围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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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此刻杜若飞一听,“这洛阳还有敢来这牡丹花圃行刺的,我倒要看看谁胆子这么大。”着飞身上了牡丹阁的屋顶。牡丹阁的屋顶算是整个牡丹花圃最高,蹬在上面,一目了然。
叶开和桃花月本就属于好事之人,自然也跟着杜若飞飞了上去。而花尘风、千魂、吴老二等人也陆续站在了牡丹阁的屋顶,顺着熙攘的喊叫声望去,果真见一个身着蓝衣的子在人群中东闯西闯,只见他手中拿一根达摩棍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卫士们纷纷退却,但这子想冲破重重人群也非易事,正在僵持不下。但是很明显,时间一长,这子必定耗尽力气,那时就惨了。
“是他!”花尘风一看暗道不好。“我去,去就回。”他对叶开使了个眼色,悄悄向后退去。
“别……”叶开急忙拽住了他,看到花尘风神情紧张,自然知道其中必有缘故,但是无论什么原因,他现在都不能走,这看台上就这么几个人,这一走就太明显了。花尘何尝不明白,只是事发突然,而且性命攸关,也就顾不得许多了。
杜若飞看看,乱作一团的人群哼了一声,“废物!”着就要飞身而下。
“飞少。”叶开伸手拦住了他,“什么刺客,我看不过是个毛贼罢了,这东闯西闯的也没点章法,最多是个有把力气的愣头青,哪用飞哨出手,我们还是下去喝酒吧,让下面的人舒舒筋骨锻炼锻炼也好呀。”
杜若飞一听,立刻点点头。“这也在理!”他对着亲卫李佳道:“下去,让他们好好抓人,一个毛贼,不要大呼叫的,谁在吵我们喝酒,一定重罚。”
“是!”
这一声令出,一声喊叫声也听不见了,只有轻微的跑步声。酒宴重新开始,叶开突然一拍脑袋,对飞少,“我这几回来一直迷迷糊糊的,今早朱爷还让我临走时顺便把舵口的文书签了送去,我这就忘了,这要没有文书,他们这货也发不出去啊。”
杜若飞笑笑,“不发就不发呗,理他作甚?朱爷还能怪罪你不成?”
叶开也笑了,“怪罪?你还不知道朱爷,他也就对你大方。”是的,单单这牡丹花圃用的银子就如流水一样,“对我们,那是一两银子,也是他的命啊。我这货要发不出去,亏的可不是几百两了。恐怕他杀了我的心都樱”
杜若飞笑了,叶的还真是一点儿不错,“这可怎么办呀?”那开焦急的叹了口气。
“要不我派人帮你送去杜若飞道。
“那你们也不知道在哪?算了,我还是回去一趟吧。”叶开着站了起来。
“叶少还是我去吧。”花尘风上前一步。“你这可是主客,一口酒都没有喝就走,实在不妥。这事我知道,我去办,你在这儿安心喝酒。”
“好!”没等叶开话,杜若飞就准了,他对花尘风,“有劳了,改我单给花兄把这酒补上。”
“客气,应该的。”花尘风淡淡笑笑,还礼告辞。叶开走过去,满怀心事的。“你要仔细了,不要出什么差错,一切都要谨慎心。”
花尘风重重点点头,“放心,我知道。”
“花大哥,要不我跑这趟吧。”这时,千魂站了起来。本来这个地方他也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来。现在正好找个借口溜走。
花尘风笑笑,“我愿意桃桃也不高兴啊,没事送个文书嘛,何况这事你也不知道还是在这儿喝酒吧。一会儿也好把她俩送回去。”
送他们两个回去这句话才是重要的。花尘风对千魂别有深意的点点头,转身走了。
“额……”千魂只好又回到了座位上。
花尘风走了,叶开的心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有一种预感,一种不祥的预福
“叶。”杜若飞笑着给叶开倒满酒,“你放心,没事的,不就是笔生意吗?若真的砸了,我去跟朱也,一切都算我的”
叶开勉强笑笑,“飞少的是,”着又与众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外面打斗的声音突然转而急促。杜若飞不由得向外面,瞟了一眼飞上,杜若飞一抬头,见叶开正举着杯子笑盈盈的看着他。杜若飞赶忙端起酒杯道:“叶少请了!”
叶开笑笑,“飞少,我怎么看你有些心不在焉啊?”着不禁微微皱皱眉。
“哪有哪樱”杜若飞慌忙解释。“听叶少此去成都还拜访了浣花山庄哦?”
“这飞少爷也知道。”叶开一愣。
杜若飞神秘的笑笑,在洛阳真的没有秘密,“浣花山庄好玩儿吗?”
“好玩儿?”叶开摇摇头,起浣花山庄,她似乎打开了话匣子。浣花山庄如何差点被火烧死,又被人追杀了一遍,最后无辜委屈的。“差点就会就被永远的留在浣花喽。”
“这么大胆?“”杜若飞拍了下桌子,“”等我去成都把浣花平了,替你出气如何?”
“哈哈,”叶开大笑,“多谢飞少,不过咱家的生意还是要做的。”
杜若飞也笑了,“那我就去抓那个黑衣杀手,把他大卸八块。”
“哇,这么狠呀,”桃花月笑着。
“竟敢欺负我们家的叶少,死有余辜。”杜若飞拍了下桌子,“来人!”
“飞少!又不急在一时,估计这子我知道非上要抓他,肯定被吓的跑到哪个山坳里藏起来了,哪敢再出来。”
“哈哈。”杜若飞大笑。
叶开又把在成都的各种风情趣事添油加醋的大讲特讲。当然也隐去了很多东西。即便如此,杜若飞依然听得津津有味。他今似乎特别高兴,并且时不时看着叶开出神。人往往如此,一直都不曾注意的,往往一直都不会注意。然而,一旦对这个人有了新的看法,就算他还如以前一样,而在你眼里,他已经不一样了,就算如今叶开依然如前的装束,而在杜若飞眼中,他已经完全不同。他的一眸一笑都让人心动,只见杜若飞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叶开在哪里有的胡侃一顿。他时而哈哈大笑,时而眼神迷离,完全沉浸其中,早就把外面刺客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虽然外面的守卫亲卫,李佳回来三次。然而,看着杜若飞如痴如醉的样子,打死他也不敢打扰。
千魂自在一个角落里冷冷的自斟自饮,桃花月自是一如既往的心无旁骛的一边听着叶开的故事,一边傻笑,而叶开今似乎特别的亢奋,那绘声绘色的讲演就连千魂也不由得倾耳听上一会儿,只是当他看到杜若飞那目不转睛的看着叶开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些恼火。花尘风为什么来洛阳,他自然是知道的,虽然他与洛开并没有婚约,但是……想到这,千魂不由得瞪了一眼叶开。这个叶开。今也过于热情了吧,只可惜叶开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也只能自己在那里喝闷酒。
这一顿饭直吃到了下午,叶开这才拱手告辞,杜若飞一直送出了牡丹花圃,方才依依惜别。桃花运月扶着半醉的叶开上了马车。到了车上,桃花月伏在千红魂的身上打起了瞌睡。而且开反倒是清醒了很多。
马车是朱家的马车,他们今早来的时候,桃花月特地挑选的,坐车远比骑马舒服,看来她是对的,要自己这个样子,不定还真会从马上掉下来。千魂看看打着瞌睡的桃花月,又看看满口酒气的叶开,真是有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尤其是叶开,今日实在张扬。从花兄走后,她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与杜若飞,左一杯右一杯,亲亲我我,谈笑风生难不成她真的对杜若飞上心了吗?。
马路有些颠簸,叶开只觉胸口发闷,急忙一步迈出车厢,一口吐了出去,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又懒懒的躺回车厢,无意中看见了千魂那不屑的眼神。叶开笑笑。“千少,帮我倒杯水,有些口渴。”千魂哼了一声,大声道:“这么多做什么,舒服吗?”
叶开躺在那里也不答话。“师兄怎么的?”?千魂的质问声吵醒了桃花月。“能怎么的?这是喝到吐了呗,”千魂道。
“啊,叶,你吐了呀,不舒服吗?”
“没事儿。”开笑笑“只是有些口渴。”
“哦,”桃花月急忙回首,在车厢的柜子里端出一壶茶,倒了一盏,递给了叶开。
“让他喝那么多,易居没酒吗?”千魂又哼了一声。
叶开也不解释,笑着接过桃花月手中的茶,喝了几口。“还是我们家桃桃好。”
桃花月笑了“好些吧?”叶开点点头。
“我看是这马车太颠了。”桃花月道:“我都想吐了呢。”
叶开哈哈一笑,“嗯桃桃的是。”
“马车慢点,急什么嘛,”桃花月撩起轿子帘向外面的车夫喊道。
“是是是!”马车夫应声急忙勒住了马的缰绳,心里却暗道。“这也不快呀,以往比这快得多,大姐还嫌慢,今儿这怎么了,管他呢?既然让慢,咱就慢点呗。”
千魂看着如同散步的马车,除了摇头还能做什么?在桃花月眼里,叶开全对,不准辩解,辩解也没用,索性干脆闭上眼。不看她们二人。马车缓缓的载着这三个人驶往洛阳,赶到洛阳的时候,城门差不多都要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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