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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和林母也没好到哪里去,直接去了半条命。
萧澜景还在思索有什么更折磨人的法子,却被皇帝派来的人打断了。
“王爷,皇上说了,您该点到为止,再闹下去,平白无故让百姓看皇家的笑话。”
他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疯狂:“是皇兄拆散了本王和阿瓷,若他不是本王的兄长,他怕也是这里面的一员。”
听着这大逆不道的发言,传口谕的太监直直跪在了地上。
“我的祖宗,这话可不兴说。”
见到萧澜景如此冥顽不灵,皇帝直接下旨将人禁足在王府。
什么时候情绪稳定了,什么时候再出来。
他没有反抗,安静地接受了禁足,只是在这之前,他几乎将周围酒馆的存酒都搬空了。
“阿瓷你到底在哪里。”
萧澜景躺在房顶,看着天上的月亮,手里举着酒罐,眼睛愈发模糊。
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还是半点没有苏青瓷的消息。
他每天只有喝醉才能在梦中看到苏青瓷的模样。
“阿瓷,你以前总说喝酒伤身体,可是我都喝了这么多了,你怎么还没来管我?”
他不分昼夜地在王府买醉,太后也看不下去了。
直接举办了一个赏花宴,邀请了所有的世家贵女,势必要再给萧澜景物色一个新王妃。
“母后,儿臣说了,王妃只有阿瓷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