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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牢长年累月的死过人,即便是将刑具藏了,犯人收押了,还是掩盖不住这里的可怖。
沈清棠摇摇头。
“卿卿,他不在这里。”
李长策余光一扫,铭光立即会意,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沈清棠转过脸,眼眶泛红,鼻尖也微微发皱,像是被地牢里的浊气呛得难受。
这副模样看得李长策呼吸一滞,当即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迈出阴暗潮湿的甬道。
“他好歹是我兄长,住这种地方,怎么能受得住呢?”
她靠进他怀里,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整个人晕乎乎的,竟没察觉他语气里那一丝几不可闻的异样,只觉得他今日格外温柔,甚至……带着点怜悯。
直到出了地牢,沈清棠才如获新生般深深吸了一口气。
清新的空气涌入肺腑,她仰头看向李长策,目光渐渐清明。
“李长策,谢谢你。”
李长策的脚步蓦地滞住,玄色衣袍在青石地上扫过一道凌厉的弧度。
他侧首垂眸时,眼底漆黑如墨:“谢我什么?”
“谢谢你…”沈清棠仰着脸,斑驳的树影间漏下几缕阳光,映得她眸光清澈见底,“没有苛待他。”
声音轻软,像枝头初绽的嫩芽。
这样干净的眼神烫得他心尖发颤。
李长策猛地别过脸,喉结滚了滚。他不是不愿看她,而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