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道路不通
这场短暂的交锋从大蛇丸被刺穿身体，到他不管不顾撞碎半掩房门，穿墙逃走，整体只花费了不到两秒钟时间，以寅的视角来看，就是他命令一下，随即眼前一花，R姐来到自己跟前挡下了大蛇丸的攻击，而敌人留下了一地狼藉消失不见。
很快，震惊一番的鸣人询问未果，两个人被听到动静赶来的孤儿院大妈带到另一个房间等待，这家伙很快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寅自然摆出一脸懵懂的姿态，一问三不知，搪塞过去。
R姐反应很快，在被鸣人看清楚之前就进入灵体状态。
慌张的大妈喊了人守在房门外，便跑去寻找木叶忍者，报告孤儿院遭遇袭击的消息。
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只剩下寅独自坐在床上，鸣人睡梦中嘟囔了两句听不清的内容，他只当做没有听见。
“rider，大蛇丸的实力怎么样？”
“很诡异的家伙，感觉正面战斗的能力并不强，反应很快，即便我提前知道一些信息，也还是被他逃脱了，很抱歉，master。”
“这不怪你，对方可是这个世界称得上强者的其中一员，没必要自责。”
说实话，当时的情况寅没有其他选择，然后R姐的表现也绝对没有辜负期望，虽说是占据了先手偷袭的优势，但能够立刻就把大蛇丸逼迫到不惜代价逃走的程度，她的战斗力显然已经达到了所谓的“影级强者”，这还是常态下并未发动宝具的情况。
问题可能在于，现在的大蛇丸有没有资格和影比肩？
仔细询问过细节后，寅认为大差不差，只以战斗力来论的话，如今的大蛇丸或许不是三代火影的对手，也不知道是否掌握了“秽土转生”“八歧之术”等等绝招，但说他是个顶尖的高手绝不为过。
而且这也不是在玩游戏，拼数值，真正的战斗中决定胜负的因素太多，情报、偷袭是一个方面，大蛇丸正面对拼的战斗力不强也是一个方面。
所以说，如果不需要保护自己的话，大蛇丸今天真的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他难免为往后的日子需要担忧一条毒蛇的觊觎而感到烦躁，连锁的后果大概是会让许多敌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大蛇丸这时候还没加入晓吧？雨之国三人组这时候是个什么情况？晓组织是否已经迎来“新生”了？
对连锁反应的联想让寅忍不住叹口气：
“说起来，我是否可以学习魔术？我记得rider你也是会魔术的吧？”
由于一直没考虑过要在年纪很小的时候拔苗助长，所以他没有询问过相关的问题，但如今危机感产生了，寅也不得不开始考虑这个事情。
即便只是会一些魔术的基础也好，万一用的上呢？
“master想要学习魔术吗？很抱歉这种变强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这种回应让寅感到愕然：
“为什么？我们的契约不就是魔术吗？”
“魔术在这个世界缺少基盘。”
基盘？寅一时没有想起相关的记忆，他对那些东西总归只是有一些印象罢了，魔术的相关术语根本一窍不通啊...
“魔术基盘是一种刻录在世界中的公式，一般会是以学问、知识、宗教一类姿态存在，如果没有这种东西的话，魔术是无法发动的。”
“用一种类似的比喻，魔力可以说是汽油，而基盘则是发动机，不、更准确的说是汽车。”
“master，你明白了吗？”
“不，没明白...”
寅果断表示自己没有听懂，什么刻录在世界中，那是种什么操作...
“总之，由于这个世界没有魔术基盘存在，所以master学会魔术是没有可能的，至少现在没有。”
寅不死心，追问：
“那圣杯契约是怎么存在的？圣杯本身不就是一个强大的魔术...”
等等！
圣杯还真不是魔术，或者应该说不完全是魔术，圣杯的核心，是所谓的第三法，被称为奇迹的魔法！
以科学、金钱、时间等等因素叠加，可以由普通人做到相同效果再现的被称为魔术，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由人力展露相同效果的，被称为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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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经典的设定，寅还有印象。
好像圣杯的主体，那个冬之圣女本身就是未完成的第三魔法...
“我明白了，因为圣杯的原因英灵契约才会存在...”
“...”
这下轮到R姐没听懂了，寅意识到之后解释了一番，才让她明白圣杯本质上就是不完整第三魔法，加上魔术令咒系统组合而成的一个大型魔术。
或者叫半个魔法？
“原来如此，不愧是被称为奇迹的魔法，话说回来，master对圣杯的了解还真是很详细呢...”
“曾经看过一些设定信息，还有各种网络乐子人的争论，所以知道一些...”
这时他又想到一条路子：
“那我是不是可以让圣杯帮助我掌握魔术呢？”
“我不知道，master，但要这样做的话或许还不如让圣杯直接给予master力量，而且这一切的前提是圣杯可以沟通，然而很抱歉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只知道圣杯存在于master手背的令咒之中，其他的一概不知。它完成英灵召唤契约之后，就从未和我有过任何的沟通交流。”
寅明白了，意思是圣杯处于沉睡中，是缺能量死机了？还是干脆已经坏了？又或是人家很正常，但根本不想和自己有沟通交流，谁说的准呢？
总之，魔术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那么rider，让我们回到另外一条路上，圣杯既然给了你关于忍者世界的常识，那么如何进行忍者修行...”
本来想着魔术可以带给自己很大优势，体系的不同可以制造的情报优势得有多大？何况记忆里有些魔术的效果比起飞雷神之术都不遑多让...
美好的幻想破裂，那就尝试走正规路子吧。
但关于忍者修行R姐依然给出了让人失望的答案，所谓的常识也就仅仅只是常识而已，比如这个世界有五大国、五大忍村，有忍者、各种忍术、尾兽等等，至于怎么进行忍者修行的知识？
不存在的。
“之前提到相关的问题，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这些。”
R姐的语气毫无波动，只是陈述事实一般说着：
“master之前只是有这种想法而不是决定要开始学习魔术或者忍术，考虑到几年后的情况或许会与现在不同，圣杯的情况也还不明确，再加上这种实际情况可能会让master感到失望，于是我便自作主张隐瞒了下来。”
失望吗？
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很抱歉...”
寅总觉得今天从R姐口中听到的这个词有些太多了，打断了她的话认真道：
“R姐，没有必要道歉，也不用感觉羞愧，是我自己太贪心了，毕竟只是和你签订了契约这件事，对我来说就是最大的幸运了，再去要求其他的东西，那可太不识好歹了。”
这是他的真心话，他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忽然有一个忠心耿耿、实力强悍，长得又漂亮身材又好到爆的美女从者，这是一种怎么样的运气？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什么魔术、忍者修行，都不需要。还有见鬼的大蛇丸，那家伙敢来，你把他打死就是了！”
当然这也是在刻意安慰她，不管怎么说，从者的心理健康也是御主应该负责的事情嘛。
虽说她大概也不会因此产生什么心理问题，但这种耍帅的感觉不是棒极了吗！
R姐一时没有回应。
靠在床边，寅多少有些困意上涌，便打算小眯一会。
灵体状态的R姐就环绕在他周围，保持着日常的行为习惯，只是今天她内心多了个疑问。
“R姐？这是个什么称呼，master为何会这样叫自己...”
出于某种她也难以言说的心理，这个问题并没有直接询问出来，只是停留在她心里，盘桓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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