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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坏蛋夏桉(6K6)

小说:重生高考后作者:喂哦字数:3493字更新时间 : 2024-12-27 18:0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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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林佳佳先是感叹一句:真好看啊,连生病素颜都那么好看。

她说的是唐琬。

语气难掩对年轻貌美的“侄媳妇”的羡慕。

唐琬颜值顶级,却不具备何贞贞那种攻击力,是女人看了也不讨厌不嫉妒的那种美。

感慨之后,林佳佳又立马抬出长辈架势。

质问夏桉“骗钱了?”、“干嘛做坏事?”…等。

夏桉发动车子,离开滨海大学区域不远后,又停在路边发怔。

“干嘛?”林佳佳纳闷问。

“我想静静。”他说。

这个静静,是人。

细雨蒙蒙,夏桉降下一点车窗透气。

海风夹带着潮气涌进来,沁人心脾。

不住有被雨打风吹落的叶子顺“倒鸭子”旁的水流飘远,堆积在排水井盖上。

人行道上撑伞而过的下班族被路灯拉长了影子。

这座城市的亮化工程举国闻名,夜景很美。

花大价钱美化城市,代表滨海当下的经济势头不错。

民生,一定是和GDP挂钩的,财政收入好了,才会拨款做外在打扮。

就像人,吃饱肚子后,才在意脸。

可中国太大了,有六百多个城市。

而市场经济又铁定会跟着大国的战略布局做转型。

夏桉清楚的知道,沿海经济再继续稳固上升十年左右,国家就会将经济重心逐渐西移。

进而随着高铁贯穿,一步步提升内陆腹地的经济颓势,最后打造出西部中心城市。

权利的顶端,以天地为棋盘,落星为子。

若在眼下这个时间段从高空鸟瞰,那一枚枚发光的星子,便是一座座城池。

亮眼的暂时都聚集在海岸线一带,形状像头卧滩饮水的苍龙。

夏桉不是权利顶端的执棋人,也永远不可能是。

但此时的他却和那些棋手一样,能清晰的预见到,在不久的将来,等这头苍龙喝饱了水,便会一飞冲天,昂首嘶吼,震彻天地。

而随着它的遨游路径,眼下群山沃野之中,那一枚枚尚稍显暗淡的星星,会被逐一点亮。

届时,滨海的经济会平稳落地,渐渐的,荣光不再。

一如更北方那些个曾被叫做“共和国长子”的老哥哥们,成为稳定、宜居的代名词。

大国之下,小城奈何?

可在这个世界上,有零星几座城市稍显不同,它们能完全主宰自己的命运。

其中比较典型的一个,就是:新加坡。

夏桉兴奋地轻轻握了握拳头。

他想起前阵子自己夸唐琬,说她脸上那三颗痣好别致,很漂亮。

唐琬告诉他,算命的说这三颗痣旺夫,不然小时候就点了。

她背后有唐氏集团这块自带蛋糕,夏桉当时是信的。

今天看见何贞贞,更信了。

想想至尊宝,想想唐琬…

有三颗痣的人都很不同凡响啊。

刚刚在出租屋,他之所以没问何贞贞是不是“狮城何”,因为新加坡很多姓何的。

可“何静”的何,就不一样了。

2002年李现隆不顾舆论,委任妻子何静接管淡马锡,便意味着这个“何”,从此将以一人,掌一城。

赌王何再牛,也难望其项背。

数年来,何静轮番操作,重仓投资亚太。

彻底为新加坡经济打通并塑造出一个完美的外循环。

同时也被世人冠以“铁娘子”之无上美誉。

何贞贞是谁,也许现在没几个人知道,未来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

但夏桉知道。

他不大认识何贞贞,却知道他爹。

2004年底,何静召唤福健籍堂弟何祖良出海归宗。

烧黄纸,祭先人,改名何明之,入何静嫡系族谱,成为何静名义上的亲弟弟。

2005年,也就是去年初,何明之入职淡马锡,任执行董事兼总裁助理。

今年五月,升任总经理。

正式被何静当做下任接班人培养。

夏桉知道,何明之会成功,会比何静在任时做得更风生水起。

而何贞贞,是何明之的独女。

对这个女人,夏桉唯一的印象是比他原世再高端十层的圈子里疯传的一件事。

2020年,曾在年轻时花500万英镑请迈克尔杰克逊唱歌的,文莱第四顺位小王子阿吉木暴毙而亡。

死亡原因维基百科都没写,全网迷惑。

可夏桉从风言风语中听说,这背后就有“淡马锡千金”何真的影子。

有人说这个小王子痴缠何小姐十数年,给人惹毛了。

被改名“真理”之真的何真净化了。

虽然夏桉不信顶级权贵的联姻中,会有“爱情痴缠”这一说。

但从今天目睹尚处“幼苗阶段”的何贞贞,夏桉认为她颇有“强权奈我何,忠贞无用,真理万岁”的性格,说不准到达“圆满境”后,能干出那事。

重要的是,如果是真的,文莱却并未对外公布消息,没做一丝回应。

可想而知,彼时的淡马锡会是何等一个庞然大物。

林佳佳眼里,夏桉的脸在车外灯光的照射下半明半暗,且喜怒不定。

一会儿傻乐,一会儿咬牙,一会儿摩拳擦掌…吓人。

夏桉要干嘛?

泡何贞贞?

当然不是。

他知道现在的何贞贞既然能做出今天这么幼稚的骚操作,就证明还没进化成究极体。

可即便如此,夏桉也坚信此女眼光已非凡人,绝对不可能看得上他。

他只是觉得,有唐琬这层中间关系,何家这条人脉不存着太可惜。

眼前用不上,不代表以后用不上。

淡马锡太特别了。

私人名义注册,国家占股百分百。

具有超然的法律豁免权。

办好事方便,办坏事更方便。

而且,其规模着实过大。

掌控了包括电信、航空、银行、港口、电力等所有新加坡最重要、营业额最大的企业。

国外媒体估算过,淡马锡控股的股票市价占到整个新加坡二级市场的47%,几乎主宰了整个国家的经济命脉。

这还只是他们国内市场。

在国外,这几年何静相继投资了马来西亚电信、印度ICICI银行、澳大利亚第二大电信公司Optus。

以及,中国的五大行。

夏桉记得几年之后,这个规模会继续扩大,淡马锡用了半数资产押注中国腾飞。

并在多年后获得超额回报。

如果自己能跟何贞贞建立一层朋友关系,百利无一害不足以形容。

收回思绪,夏桉主动给林佳佳看了手机里的银行卡余额短信。

并在林佳佳目瞪口呆发问之前,当先解释了一番竞彩的事情。

大意就是:非诈矣,巧取耳。

对夏桉几日间从一个平平无奇的准大学生,变成二百万富翁的身份转变,林佳佳陷入呆滞。

真的吗?

假的吧!

她想不明白,如果挣钱都这么轻松简单,天下哪还有穷人呢?

可赤裸裸的7位数余额就在眼前,再加上夏桉这几天的性格确实变得太成熟了些…

此种细节,由不得她不信。

林佳佳压下莫名其妙的激动,仰着脸问夏桉:

“你这么有钱了,怎么不投些进我们的项目?做善事,还能帮我升职呢。”

夏桉:“?”

女人都这个脑回路?

他嘬嘬牙花子问林佳佳:

“现在有更好更大的一个机会,你可以拿到更多的投资。

“想不想跟着我再巧取一次?”

有点懂,知道他说的是何贞贞那女孩儿。

但总体还是半懂不懂的林佳佳呆呆地眨眨眼。

“她真那么有钱?”

“这么说吧,只要她想,可以不用家里帮忙,随时收购你们医院,并把你开除。”

夏桉不想现在就揭穿何贞贞的身份,以免吓到林阿姨。

可这九牛一毛的实力仍吓住了山村出来的大专生林佳佳。

在她“哇哦”的表情中,夏桉严正点头。

迎上她的目光,露出狐狸一样的微笑。

“想还是不想?!”

林佳佳抿抿嘴,夏桉又说:“相信我,这会更刺激。”

林佳佳似下定决心,狠狠一点头,期待道:“想。”

“那就好。”

“我该做什么?”

“还没想好。首先,得请假。”

随后,夏桉让林佳佳帮着骗爸妈。

林佳佳发挥主观能动性,展示出漂亮女人说谎不打草稿的拿手戏。

当先,她给明天登机返乡的丈夫老周去了电话。

说自己带小夏桉来滨海见一个朋友。

此朋友凑巧是夏桉大学本专业老师的媳妇的朋友…

无儿无女的老周对好友的孩子素来不吝花销,让林佳佳见人时别空手,买点好的。

送给了夏桉父母的,自然是相同的理由。

夏母魏晓芳千恩万谢,甚至在林佳佳挂断电话后,特意发来一条短信嘱咐夏桉:

——听你阿姨的。

这回换林佳佳兴奋地摩拳擦掌了。

夏桉给她送到滨海最好的洲际酒店。

开房间时,林佳佳拉着他的胳膊说不要大床房,要住更好的商务套。

“你那么有钱,不许对我抠门,我以前对你多好呀。”

暑假旅游季,两千八一晚。

夏桉直接给她开了两晚。

林佳佳乐得什么似的。

前台让夏桉出示身份证,林佳佳不乐意了:“想啥呢?我是她姨。”

夏桉微笑点头,说自己不住。

女前台咽了口唾沫,想起刚刚这女人风韵十足的撒娇样…

姨?

咦—

夏桉走了。

林佳佳在落地窗边给自己放了一盆暖呼呼滑溜溜的洗澡水。

看着四十九楼窗外的夜色,劳累两天两夜的林佳佳微笑着睡着了。

“原来,日子还可以这么过呀。”

梦里,包裹着玲珑身段的热水渐渐泛黄,变成金色,直至被钞票堆满。

……

……

夏桉离开酒店大堂的冷气包围,出门就打了个喷嚏。

大鼻涕甩出去两米远。

可此时身体被肾上腺素操控,发烧的难受并不明显。

回出租屋前,夏桉去了趟超市。

开车的过程中,他尽量让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静下来分析战术。

首先他想到的是…唐琬为什么不将自身的境遇跟闺蜜讲?

这个问题让夏桉彻底平静下来。

唐琬显然是知道何贞贞的完全体身份的。

唐天行在地方吆五喝六,可何贞贞甚至用小手指就能让他变成狗肉馅饼。

但唐琬更早的明白,如果在这层关系里加入利益,何贞贞必定首先远离。

这种身份的朋友,一生只能帮你一次。

用在哪?

唐琬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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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医治不死病。

用在现在对付唐氏集团身上?

不可能,也太恶心人一点。

你自己家狗屁倒灶的问题,让外人插手?

夏桉觉得唐琬八成是这么想的。

换做自己呢?也对,用何贞贞的关系对付唐天行,无异于高射炮打蚊子。

这种只能出一次的底牌,还是先攒着好。

夏桉决定不主动出击,避免铜臭味熏人。

而且,她坚信以自家小琬同志的智慧,会想办法拉近“男朋友”与“闺蜜”间的关系的。

……

……

“我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我从来不怕一个人,害怕的是有人热情陪伴又离开的落差感。

“贞贞,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但真不用试探夏桉的。

“他年纪很小,心智却特别成熟,相信你也看出来这点了…

“我真的很喜欢他,是认真的。”

夏桉走后,唐琬告诉了何贞贞竞彩的押注方不是自己,而是夏桉。

这是何贞贞没想到的。

唐琬说自己前阵子很难过,碰巧遇到了夏桉,不是夏桉主动的,是她自己主动。

然后,一切就顺其自然了。

唐琬对闺蜜说:

“小时候,爸妈带我去雍和宫,大师傅说我一生坦途,富贵无比。

“却克亲克己,唯独旺夫,还送了我这条项链,保我平安。

“长大前我是不信命的。

“直到爸妈出事,克亲。

“呵,前阵子差点克己也成了真…

“贞贞,夏桉很好。”

何贞贞翻翻白眼,一叹,不再说啥。

她想到了那位琼阿姨,那也是个命里富贵的人。

却和唐琬正好相反。

旺家旺己,唯独情路艰辛。

命?

何贞贞呼出的环形烟圈缓缓上升,在灯下渐渐消散。

——我才不信那玩意。

何贞贞的家庭教养摆在那,再怎样也是有分寸的。

既然唐琬把话说到这,便不再去操心朋友的感情问题。

只问:“发烧好点了么?也怪我,不该前晚拉你去淋雨。”

唐琬笑笑摇头,说大学之后也再没淋过雨了,很好玩儿。

何贞贞拉着唐琬去床上躺着,自己坐在床边陪她说话。

这时,夏桉回来了。

何贞贞去开的门。

第四次对视,两人发现对方的态度都缓和了许多。

何贞贞也不得不客观承认,夏桉是个虽年少却有城府的男生。

可她听唐琬说,夏桉的家世毫无背景。

何贞贞有些好奇了。

夏桉对她笑了笑,拎着两大兜子零食进屋。

冲被窝里的姑娘挑挑眉毛笑道:

“猜猜我买了什么?”

“呀,罐头!黄桃!黄桃罐头!”

委顿的唐琬一下子来了精神,坐起身翻袋子。

倚门抱胸的何贞贞眼珠子都翻到天上去了,不屑地嘀咕一句:“破罐头?我的天,老师啊,你当初的得意门生现在变花痴了。”

唐琬咬唇瞥瞥她“嘁”一声,说:“瞧不起罐头?我还不给你吃呢。”

相反,夏桉拿了一瓶走过去,淡淡说:“听说你是福健人?”

何贞贞瞟一眼他递来的简陋玻璃瓶,没动弹。

嘴道:“咋?”

唐琬传染的东北口音。

夏桉说:“我们外省人也很尊敬妈祖,同样,也请你尊重我们的东北神灵。”

何贞贞蹙眉,压根儿没听懂。

丹凤眼转了转,努努下巴:“罐头?”

“诶,不要酱讲,请叫他黄桃罐头神。”

“啥?”何贞贞见鬼一样。

唐琬在床上已经笑抽了。

夏桉特别严肃地说:“黄桃罐头神会保佑每一个生病的东北小孩儿尽快康复。”

说着,在何贞贞木怔怔的眼神里,熟练地一拍瓶底,啪嗒扭开盖子。

“别客气,我们东北人是很会招待客人的。

“来,尝尝,特产呢。”

何贞贞呆呆端着罐头瓶走出卧室。

夏桉反手将门关上,上锁。

“我和小琬说点情侣间的悄悄话,请你给我们空间。”

何贞贞嗤一声,用手抓了一块桃子放嘴里。

别说,挺好吃。

耳里听到屋内传出那个小男人哄小孩儿的声音。

“来,乖,你一口,我一口,我们就是小两口。”

“迟澳。”

……

……

唐琬是真的发烧了,虽然没夏桉度数高,但也真真切切难受了一天一宿。

吃过药,零食没吃下去,两块黄桃,两口罐头汤。

便依在夏桉怀里。

来到唐琬这儿,夏桉紧绷一路的神经莫名舒缓下来。

没说几句话,他就发现自己嘴里似在咀嚼一块石头,声音发出的很艰难。

唐琬片他一眼,又露出幸福的微表情。

“这么担心我?不顾生病冲过来?”

夏桉笑着点头。

唐琬抻着胳膊把药拿过来,让夏桉吃一片。

说这是进口的,何贞贞随身带着,很管用。

夏桉吃了。

唐琬往墙边移了移身子,拍拍被子让他也躺着歇一会。

夏桉摇摇头,说跟她聊聊天就去酒店。

唐琬深深嗅了嗅夏桉身上的味道,立时皱起眉头。

“这么大的酒味儿?吃药可不许喝酒的。”

夏桉告诉她林佳佳下午正打算给他拔罐的事。

想了想,夏桉说:“我给你按按吧?舒筋活血。”

唐琬好奇地眨眨眼,见他面无邪意,这才答应。

夏桉出屋洗手,看见何贞贞把脚搭在茶几上胡乱拨着电视,便问:“我要给女朋友展示东北马杀鸡,想参观么?”

何贞贞头没动,斜眼看他一下,没吭声。

夏桉重新锁上门。

他让唐琬趴下,开始认真地给她捏肩,捶背。

唐琬一边跟他分享这几天的日常,说那天去学校时吸引了不少还在校的小男生的目光,让夏桉有点危机感,一边舒服的发出小猫叫唤。

随着接触部位逐渐向下,腰,腿,脚丫…

舒服还是舒服的,但唐琬觉得有些痒痒的。

她不敢发出声音了,害怕夏桉会变得不认真。

夏桉已经不认真了。

他捏着唐琬的脚丫,真的很烫。

脚趾和脚底粉粉的一层,足弓好看的弧度边缘也是。

吧嗒,他亲了一口,五只蚕宝宝就蜷在一起。

唐琬蹬他一下,小声说:“没洗呢。”

夏桉走回床头处,让她翻个面。

唐琬咬唇深深看着他,夏桉面不改色,依旧一脸正太的微笑。

唐琬狠狠地夹他一眼,仰躺在被子里。

夏桉坐在床边,将手伸了进去。

唐琬轻轻一抖,“好凉。”

夏桉笑道:“初到外地,这几天难过么?”

唐琬轻轻答:“还好,贞贞特意来陪我的,不然自己一个人时会难过。”

夏桉说:“下个月二十四号报道,我早点来陪你好不好?”

唐琬不知在想什么,想答应又有些其他顾虑,终于还是让他按照正常的安排走。

“我们的一月之期,还作数的。不能半途而废。”她说。

夏桉清楚她骨子里的倔强,没反驳,却说:“人生苦短,应该被喜欢的人和事填满。尽量别为还没出现的难题提前焦虑。”

唐琬先是点点头,又似察觉他的前半句怪怪的。

最后看见他笑得很坏,而且大手已经不在睡袍外了。

登时咬牙蹬他。

又瞟瞟屋门处,示意客厅还有人呐。

“别作怪。”

她嗔道。

夏桉凑近她粉红色小耳朵说:“听人讲,接吻可以让体温升高,有助于发汗驱寒,要试试么?”

脸都凑过来啦!

唐琬有心拒绝,却又觉得这样…有些刺激。

几日分别,她也真的很想念夏桉。

点点头,她嘤嘤“嗯”了一声。

当你接吻时,就不能只接吻。

要心跳加速,要唇齿相抵,要面红耳热。

要配合手部动作。

唐琬的小手紧紧攥着拳,似不这样就不能用力闭紧眼睛。

夏桉的手在认真地为她“按摩”。

唐琬的腰太细了,睡裤的带子明明很紧,却还是有空挡。

咻,大手被阻拦在空挡外。

唐琬把脸蛋移到他面前,眼神迷蒙水润,挤出微弱的“不行”二字。

夏桉一笑,抬手关掉床头灯。

昏暗夜色里,两人看着彼此瞳孔中的光。

夏桉说:“你试一下,增强免疫力,有助于康复。”

什么乱七八糟的?

唐琬脸色通红地瞪他一眼。

这种话他都编的出来?

可夏桉的手已经隔着纱绸布料抚了上去。

刹那的触感让唐琬似过电一般,整个身子紧绷着弓了起来。

再之后,她就变成了木偶。

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在尖声喊着:“别!”。

但整个人却说不出一个字,用不上一分力。

吻着。

手抓着他的胳膊…

直到突如其来的某一秒。

电流又来了。

怎么…四岁后就没…

唐琬羞羞的,泫然欲泣地望着夏桉:

“怎么会这样?”

夏桉也没想到唐琬这么敏感。

他嘿嘿一乐,摸摸她的脑瓜,说:“明天保准痊愈。”

唐琬咬牙骂道:“坏蛋。”

夏桉笑着起身去卫生间。

唐琬把头埋在枕头里不敢见人。

夏桉走到客厅,发现何贞贞竟然不见了。

殊不知方才卧室灯关掉的时候,何姑娘就悄悄溜到了门口。

当唐琬卧室里多了只猫时,骂骂咧咧开着宾利去了酒店。

并在午夜的顶楼酒吧,遇见了睡醒贪玩的林佳佳。

夏桉回屋告诉唐琬,何贞贞走了。

唐琬脸色更红了,气鼓鼓奶呼呼地锤他,说:“她肯定听见了,明天我哪敢见她呀,都怪你。”

夏桉却直接再次堵住她的嘴。

午夜,窗帘没拉,细雨未停。

天上明明没有月亮,可夏桉偏就是看到了两盘饱满丰腴的明月。

夏天的月光似乎就是这样,好像抓上一把,就能在指尖凝聚成滑润的膏脂。

手腕快抽筋的唐琬,于暗夜之中问夏桉:“我们这样,算那样么?”

这样算不算那样?

夏桉觉得这个问题很高深,适合探讨。

他说:“显然不算,好比我,虽涉水而过,但不代表完全拥有这条河。”

唐琬反应好一会儿,才呀呀呀的又叫起来:

“臭流氓,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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