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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分别就是徐子戎和邱鹿。
就这样,我们五个像是五只小蚂蚱一样被串在了同一根锁链上。
因为人多,铁索在不停地打晃,每一步都需要很小心才能不滑倒。我的手死捏着铁索,关节早就已经僵硬了,肌肉的酸痛很缓慢地传到四肢百骸。机械的动作让我恐惧的心理消散不少,至少两腿没有再打抖了。
我已经对时间的流逝失去了概念,只觉得在这里爬到了天荒地老,但这铁索就像爬不完似的,依然没有到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邱鹿在上头说:“我实在不行了,好累……你们先下吧,我一会儿再走。”
徐子戎立刻道:“我留下陪你。”
我抬头望,崖顶已经离我们很远了。向下看,离地的高度让我头皮发麻。我们现在就进退两难地挂在了最中间的位置。
“要休息吗?”下面传来沈见青的声音。我低头看去,他神色如常,大气不喘,脸上甚至一滴汗都没有。他双手轻松地拢着铁索,好像现在不是在数十米的高空,而是在荡秋千。
我打心底开始佩服这个少年。
“嗯,我们已经走了好久了。”
此时应该已经过了中午,因为山谷里的炊烟全部都消失了。虽说站得高看得远,欣赏风景也会有绝佳视角,但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没有人还有心情去欣赏风景。
歇够了,继续下行。
有了前面一段的经验,我们走得越来越稳,大家都一言不发,凝神注意着脚下。又走了大概一个小时,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回到了地面。
我双脚接触到实地的一瞬间,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脚下轻飘飘的,差点腿一软就跪倒下去。
“我们真的活着下来了!”最后一个邱鹿在徐子戎的搀扶下稳稳落地,脸上带着解脱后的轻松和欢欣。
我们在上面俯视时,能够很快就看到每一座吊脚楼的位置。而现在我们也置身到了山中,置身在了茫茫一片的树林里,放眼望去又全是枝叶,要再找吊脚楼就变得困难了些许。
还当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氏荻山里,我们比在外面更需要一个向导。而且生苗与我们语言不通,我们还需要一个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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