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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里的亲昵之意太明显,翁绿萼哼了声,用手悄悄拧他腰上的肉,无奈他身上的肌肉太过紧实,她捏了半晌,不见他有半分异色不说,反倒把她的手捏得酸痛。
察觉到她幽怨的视线,仿佛是在控诉他为何要把自己练得像块儿铁板,萧持大笑,掀开珠帘,搂着她去了饭厅。
听着君侯的笑声,女使们都见怪不怪了。
只要有女君在的时候,君侯就鲜少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翁绿萼吃饭的时候向来很认真,萧持替她夹了菜,她也都乖乖吃完了。
萧持很满意,她那小身板,再胖些、高些,会更健康。
至于让她阿兄带着她新阿嫂来平州的事。
萧持向来奉行‘事以密成,语以泄败’的道理,还是等到人到平州了,再给她一个惊喜吧。
……
瑞叔他们很快又返程北上,但带着君侯之令的亲卫自然比他们的脚程更快。
翁临阳得到萧持的亲笔书信时,因为面无表情而显得格外凶悍的刀疤脸上难得露出一抹意外。
他拿了信去了翁卓的书房。
退下官场,终日只在矿场与冶炼武器的地方两处跑的翁卓头发花白了不少,严肃冷沉的脸庞上也印上了岁月长河深深的沟壑痕迹。
看完了信,他捋了捋胡须,点头道:“既然君侯有令。你带着东西和你媳妇去一趟平州吧,让你妹妹看看,她也好放心。”
翁临阳忍不住笑:“绿萼嫁了人,愈发有管家婆的样子了,处处操心……”不过君侯竟愿意让他去一趟平州,还拨给了他十个亲兵,这是翁临阳未曾想过的。
……君侯很担心上次的截杀之事再度发生?
翁卓又叮嘱了翁临阳一些事,他的目光落在桌案上摆着他佩剑的架子上垫着的丝巾,针线稚嫩,却难掩灵动之色。
那是他的女儿七岁那年送给他的第一件绣品。
“回去吧。”翁卓有些疲惫,转身坐回了桌案前。
翁临阳默默颔首,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一进去就有女儿家的甜美香气涌上,他脚步微顿,还有些不习惯。
“郎君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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