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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困难, 说话也不是?那么顺畅,崔兰因因故, 断断续续没能说完一句话。
萧临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还?露在外?面, 因为从小就学着克制, 这?种情况下也能保持一定的冷静,甚至分神判断一下,“嗯, 是?水多了。”
崔兰因没有重起一行, 继续在蒙着轻纱的“我”字下面写“永”,只是?刚起笔就被重撞,那角度不知?道是?抵到了什么地方,她“啊”了声,后腰处都酥.麻一片。
萧临从她的反应中发现过错, 道:“抱歉,歪了。”
并握着摆正。
崔兰因哼哼两?声,又?别别扭扭道:“其实也可以?。”
但萧临当没听见,只让她换行重写。
这?么反反复复,崔兰因已经写了十来?个“我”字,一颗心七上八下,身体更是?似到未到。
总是?被吊得高高的,忽然就回到了平地。
她的身体已经酸到只要碰一下都会发起抖,但是?却还?远远没有到达那个层度。
非常热、非常痒、非常空虚。
崔兰因都想自己努力,偏偏萧临总能及时察觉到她的想法,用力按住她摆动的腰,提前?往后避开,让她咬了个空,只能呜呜咽咽地往外?掉“眼泪”。
萧临用底衣擦她的“眼泪”。
布料一下下摩.擦着敏.感的腿侧,崔兰因像条垂死的鱼在砧板一弹一弹,好不可怜。
她喉咙呜咽喊着夫君,意思显而易见,她不要这?一下有一下没的,她想要实实在在的。
但萧临对她表达的需求再次忽视了去。
崔兰因从没有遇到这?样的状况,以?前?萧临只要褪了衣就会像鬼一样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