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爹爹?”
“先生?”
亭里突然传来两声,揪回宁以南的思绪,转过头看果然见他姑父挑着眉过来,再之后亭中二人就跑去他姑父面前。
活似……活似一对小鸳鸯。
宁以南别过脸去不去看那端,生怕见着棒打鸳鸯的一幕,可仔细一想,今儿打鸳鸯的其实是他自己。
真是罪过。
想着罪过之人又去亭子里拣他妹妹没吃完的桂花糕吃。
先生来本是有事要说,却不料见着个不速之客,将景深上下打量过。
一岁未见,这小子已同他一样高,似笑非笑问他道:“几时来的?”
景深掐着小拇指答他:“今早才赶回京,不过将进来一小会儿罢了。”
说完便想起另一事,睨眼身旁的夏意。
那日他收到的信上并非只说了来京探望外祖母这一件事,还说了另外一事。
因父女二人走的那几日正值乡试,她信中遂教他问问易寔考得如何,就是不知是先生教她问的还是她自己想问……若是她自个儿想问,那倒有些气人。
不甚自在地把这事说与先生,先生淡然点点头道:“自不必问他,他岂会连举人也考不中?”
一句话犹如一盆凉水泼在他头上,心道果真是她自个儿想问,还是教他去问,真是好得很。
这会儿她听了还笑嘻嘻的,亏他方才还觉得她是蜜罐里出来的,此时一点也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