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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上的干粮不够,压缩饼干不够啃,得有人去村里弄些吃的来。
罗韧决定过去把车一并开过来,炎红砂不能走路,曹严华在水里泡的失魂落魄,蔫蔫提不起劲儿,一万三原本准备和罗韧他们一起的,但是临走的时候,曹严华拼命冲他挤眼睛,险些把小眼睛都挤没了。
于是一万三说,船上总得留个顶事的人吧。
那就只有她和罗韧一起去了?木代低着头,脚尖在地上抵啊抵啊,说不清是窃喜呢还是不好意思。
过了会罗韧过来,说:“走吧。”
好长的一段路,太阳渐渐落下,霞光把这一脉水路染成了黄金海岸,四围静静悄悄,只两人在沙滩上走,偶尔回头,看到身后那一串脚印,他和她的。
木代找话跟罗韧说。
“你很会玩刀吗?”
罗韧说:“是啊,罗小刀嘛。要对得起这个名号。”
“也是在菲律宾练的?”
罗韧摇头:“练刀很早就开始了,那个时候,聘婷叫我小刀哥哥,我为了在她面前耍神气,在院子里练飞刀。”
他想起往事,忍俊不禁:“那时候我一练,满院的人跑个精光,我叔叔偶尔有事出来,都要举个锅盖当盾牌。还埋怨我说,罗小刀的刀子甩出去,他自己都找不到。”
木代也笑,当年当年,谁没有笨拙狼狈的当年啊。
又问:“你要跟我聊什么?”
罗韧说:“晚上说吧,吃饱了饭再说。”
木代心里没来由的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