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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3页）

杨戬腿间勒着绸带，外头穿着整齐，扶着秦嬷嬷在院子里绕圈，秦嬷嬷不时给他纠正姿势，一一解说：“宫妃不同于外女，能与陛下谈古论今自然也重要，但终究还是禁脔，床笫之间如何侍奉圣驾，才是贵妃最重要的学习内容。宫里的妃嫔，前程一半是家里给的，剩下的一半就看会不会伺候了。”杨戬低声说：“请嬷嬷教导。”“也谈不上教导，不过是把宫里的生活给贵妃讲一讲，就从眼前说起吧，贵妃这几日，白天两只穴都要塞着铜棒，练习如何走路，走路包括端庄守礼的，也包括骚浪淫贱的。宫中大小典礼，各式宴会，因男女同场，为防止偷情失贞，从皇后到采女，都要用物件填穴，彻底堵住两只穴后，再用贞操带勒紧，最后上锁锁住，什么级别用什么样的贞操带，都有严格要求，若同一级别，则每人所用样式不同，必须区分开来，这是为了让钥匙与贞操锁一一对应，无法混开，每个人的贞操带只有一把钥匙，这唯一的钥匙都在陛下手里。处于经期的宫妃不塞物件，只上贞操带。典礼宴会正式严肃，所以嫔妃绝不可当场发骚，务必走得神态自然，一丝不错。而平日在后宫，尤其是陛下面前，就不能像泥雕木塑一般僵硬了。”

杨戬按照秦嬷嬷指点一一练习，很快就练得像模像样，每日走路摩擦铜棒，将两只穴里的敏感点全部刺激出来，晚间拔出铜棒，再厚涂药膏继续刺激骚点，使之无法隐藏回去，方便日后玩弄惩罚。入睡时肠子里依旧灌满了药油，后穴的鼓胀和前穴的空虚一起折磨着身子，没多久杨戬就彻底发情了。宫里每天送菜来，秦嬷嬷写了密报，火漆封了口叫小太监带回去，称贵妃夜里发情做春梦，竟至摇动屁股求欢，清早检查肠子，药油吞吃得干干净净，用刮子刮了数下，非但不曾刮出残余药油，反而因为触碰骚点，贵妃淫叫着流水高潮了。玉帝接到这样的回信，又是高兴又是着急，真巴不得立刻把人接进宫来，秦嬷嬷信的末尾还按规矩附了杨戬亲笔请求：“嬷嬷密传圣旨，陛下不许骚嘴先吃板子，要留待入宫后叫刑房赏足，故而奴妾发情高潮后并无任何止淫惩戒，肉穴极为空虚。望陛下尽早令奴妾入宫，享用淫穴与骚肠，以免失贞之虞。”密信的空白处，是狭长的两道水痕，显然杨戬真的按照要求，印了流水的肉穴印子。

玉帝大为惊喜，亲自点了御酒并稀奇菜品、时鲜水果，差凤祥送到国公府，凤祥记性很好，把玉帝的话复述得一字不差：“陛下说：贵妃的信朕已看了，爱妃温柔娴婉，朕十分惊喜，虽不能立即相见，将今日午膳朕所用果品菜肴分赠贵妃一半，亦如朕亲陪一般。”又对秦嬷嬷说：“陛下口谕，贵妃乃名将之后，难免性格刚强，学习礼仪时若有不能适应者，嬷嬷便绕过去吧，不要强迫贵妃。只是要及早叫朕知道，好做安排。”秦嬷嬷肃声道：“奴婢遵旨。”凤祥又拿出一个小折子递给杨戬：“这是入宫那天的仪式细则，还有入宫后一个月的具体安排，贵妃看过了，若有不接受的，就差小太监往宫里禀报陛下，陛下自会更改那一样。”

杨戬听着凤祥转述的话，心里涌起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思念，又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便是这样，一时间柔情满怀，即便流程单子上有许多令他脸红之事，也不再像选中那天那么恼怒。入宫和册封典礼秦嬷嬷已经给他讲过，这张单子上却将当众脱衣鞭打等事都删去了，又令群臣齐至崇德门迎接，长宁长公主唱喜歌以彩绸引入崇德宫，所有后妃、诰命在大殿观礼，贵妃行册封礼后，拜见皇后、长公主，皇后与长公主起身还礼，众妃嫔与诰命再依次拜见贵妃。又在宣德殿设宴，内外皆入席，杨信与武夫人的席位与平和侯相对。

杨戬对凤祥说：“想必这单子是陛下大刀阔斧改动过了。”“正是呢。”“礼部难道也能同意？”“陛下是解决了礼部与礼仪司反对意见后，才拟出这单子，叫奴才送来给贵妃的。”杨戬摇头：“与嬷嬷说的相差太多了，这样的规模，当年陛下娶太子妃也不过如此，十分逾越，请公公回去禀明陛下，还是依照旧例为好。”凤祥笑道：“其实，奴才也多嘴问过，后宫嘛，总要低调才好。陛下平日里最肯听人劝谏的，此事却十分固执，奴才也不敢再劝了。”杨戬说：“太过了，请陛下收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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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没想到杨戬会拒绝，他以为这样体面正式可以见外人的典礼会博得美人欢心，不料却得了这么个回应，又忙叫凤祥传话：“按制贵妃仅次于皇后，非名门世家不可许之，典礼应隆重，不宜轻慢。朕娶皇后时，仅是太子，太子妃册封礼原就不比迎娶皇后，何况后来登基，皇后册立仪式极隆重，并未削减分毫，贵妃不必担忧中宫不悦。”杨戬仍是顾虑重重，再三请求缩小规模，玉帝又气又急，还有些伤心，又不得亲自出宫跑去臣子家，提笔写了封信，也不讲究格式了，开门见山地问：“安和执意推辞，是怕我并无真心，接你入宫，只为看中你父亲能力，与求和派斗法吗？我原未想令太尉送女入宫，只是自见你后，魂牵梦萦，十分不舍，故而求娶。想与你结缘的，非大坤天子，是张清玉。自古君不入臣门，我不好亲去见你，只好写信给你，望能使你安心。”

十六 帝戬梦见往事，下聘礼，皇后反水，练习口交，铜棒封穴

十六　　帝戬梦见往事，下聘礼，皇后反水，练习口交，铜棒封穴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杨戬拿着信，只觉得有千斤重，鼻子一酸，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打在信纸上，洇湿一片墨迹。凤祥不知信里写了什么，见杨戬哭了，有些慌张：“贵妃娘娘？陛下如今才二十来岁，血气方刚，平日里也常发脾气，却是个不记仇的人，过后并不计较，贵妃不要担忧。”杨戬手帕子捂着脸，控制不住地哭了一场，才抽抽噎噎回了信，火漆封好，交给凤祥带回。

秦嬷嬷见杨戬这样，这一晚便没有再叫他灌油，反倒柔声哄他，又给他讲玉帝与皇后相处的许多事：“皇后那样不讨他喜欢，陛下也是给她留足了脸面，外人面前从来不会叫她难堪，可见是个念情分的。何况贵妃是陛下喜欢，自己选中的，来日入宫，贵妃必能安宁度日，与陛下琴瑟和谐。宫里忌讳太监与朝臣私交太厚，忌讳亲戚串联通气，奴婢和凤祥有亲，按理不会都在椒房宫伺候，可是陛下知道国公于我们有恩后，反而特地叫我们在椒房宫伺候贵妃，足可见陛下心里，贵妃进宫后过得开心如意，比规矩更重要。还未朝夕相处便能这样体贴，贵妃入了宫，把这份感情煨得浓了，以陛下不忘旧情的性格，将来就算有点什么意外，贵妃日子也是能过下去的。”杨戬轻轻点头，擦擦眼泪，被秦嬷嬷温声哄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杨戬有些迷茫，他为何站在一条江边？身后为什么有些打扮得奇奇怪怪的人？面前的这些人又是谁？为何捧着些花朵酒坛？还未想明白，话已冲口而出：“我不需要这些。”面前的男子声音轻柔：“真君，这是今年新贡的御酒，陛下说，二郎既不肯上天赴宴，朕将御酒百坛、金花百朵、还丹百粒，并些果品玩器，送至灌口，二郎可与众兄弟自在享用，便如朕陪你一般。”

二郎是谁？什么上天？灌口又是哪里，听着为何这样熟悉？杨戬有些发愣，身边一个疙瘩头的大汉近前低声说：“二爷，二爷说听调不听宣，陛下答应了，二爷不肯交出一千二百草头神，陛下也答应了，还给二爷建造道场与仁佑王府，虽说是因都江堰修建有功，他不给也没人替咱们不平。此番到底也是示好了，还是不要太拂了陛下心意吧。”一个满头辫子的大汉也说：“是啊二爷，别的事不好说，这两次陛下倒是很和气，件件都答应了，这个公公也不讨厌，他要是真的想和解，二爷何妨给他一次机会？到底……亲人剩的也不多了。”

杨戬心里无限酸涩，眼前渐渐模糊，依稀有个帝王模样的人，立在琼楼玉宇之中，远远地望着他，轻声一叹。杨戬的泪就那么落了下来，又恼怒于叫那人看见了这模样，扭头就走。周围拥挤着许多人，杨戬用力分开人群，快步离开，吵嚷的声音不知在说些什么，杨戬似乎是想甩开这些，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

“贵妃，贵妃，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