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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难言表的酸胀疼痛顺着尾椎直直窜上大脑,沈陆扬面目扭曲了一瞬,用口型喊了声卧槽,咬牙让自己尽量常地从桌上下来,背对着办公室的其他人,面对着谢危邯站着。
两腿哆嗦,角飙出几滴辛酸泪。
他手掌撑着桌,一脑门冷汗地倒吸气,不忘在谢危邯耳边喘着气说:“好疼啊我擦,等会儿再泡,我……我缓缓……”
谢危邯被他‘毛’手‘毛’脚的动作逗得想,但很体贴地掩饰住了。
安慰地捏了捏他指尖,旋即拉过一个垫着厚垫儿的椅,自然地说:“坐这儿吧。”
他们俩常坐一起办公,所这一系列的动作半点儿问题都没有,沈陆扬顺势坐在软垫儿上的时候热泪盈眶。
拖着椅使劲往谢危邯那边挨了挨,胳膊贴着胳膊,沈陆扬压低声音问:“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个垫救我于水火,我觉得我屁股要开花儿了,嘶……真软乎,极致的享受……”
“周四,不是给你过了,忘了?”谢危邯放在桌
戒指的凸起硌在肉上,顶的很舒服。
沈陆扬靠在椅背上,舒服得眯起睛:“想起来了,我为是弓老师的呢,兔图案的……真不像我这种猛男会用的。”
他顿了顿,想到什么,凑近谢危邯,不怀好意地哑声说:“你这只兔例外,我很喜欢用。”
哎嘿,撩人他会。
谢危邯狭长的眸微微眯起,不着痕迹地勾了下唇角,笔下不停,在最一道数学题上画了个对号,嗓音地像在讨论月考选题。
“很喜欢的话,使用感受可分享么?”
沈陆扬一顿,耳根热了热,抓住他的手捏他戒指,凑到他耳边,不知死活地继续撩:“当然可,你现在听吗?”
谢危邯眸‘色’微暗,意味不明地了声,下一秒,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崭的手工牛皮笔记本,棕‘色’封面衬得手指格外苍白修长。
翻开第一页,不紧不慢地拿起钢笔,写下“清晨”两个字,漂亮的花体字沾染了情.欲的气息,起来格外涩。
谢危邯翻开下一页,写下日期,才慢条斯理地转过头,用这张沈陆扬特定时刻都能出反应的脸,优雅探究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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