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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那带着忧郁的清冷感也褪去了许多，多了几分不动声色的疏离，恰似远山白雪，难以触摸。

他定定望着，竟一时忘了言语。

那一刻，他只觉心跳快了几拍，仿佛有风掠过，吹皱了一池春水。

梨偈眨了眨眼，问他，“怎么了吗？是我脸上有什么么？”

褚惊秋这才知失礼，“小师妹这两年……去了哪些地方？给你发了许多信息，也不见回。和你四师兄一样，消失两年，也没个信。”

梨偈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眼神飘向别处：“嗷，我把玉牌落下了，也就去了其他的大陆游玩了一番。”

她不敢直视褚惊秋的眼睛，生怕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眸子察觉出什么。

“安全回来便好。”

褚惊秋轻叹一声，“也不知你微生耀师兄这会儿在哪，他与你前后脚离开宗门的。”

梨偈眼神更加心虚，声音也低了几分，支吾其词：“我，之前曾在秘境遇见过他，他应该好着吧……师兄不必担心，娘亲说我们的魂玉并无不妥的。”

这时，褚惊秋后知后觉地发现，以自己元婴大圆满的修为，竟看不透梨偈的。

他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小师妹。

“小师妹是不是有什么奇遇，师兄都看不透你修为了。”他试探着问。

梨偈抬起手，腕上一串摩尼珠泛着温润的光泽：“啊？也许是这个吧，娘亲说只要我心中所想，它可以替我隐藏修为。”

“原来如此。”褚惊秋点点头，恍然大悟。

“那你可有懈怠，现在修为可到金丹中期了？”他问道，语气中带着师兄对师妹的关心。

梨偈在他对面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拨弄着矮几上的棋子。

那棋子冰凉如玉，在她指下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