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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清帝笑了一声。
阮承青背脊发毛,直接跪下。
朱瞻正没看他一眼。
一场年宴又乏又长,阮承青低着头,跪的直不起腰,膝盖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盛清帝筷子一直没动,太监总管上来递菜,偷偷给了阮承青一脚,阮承青这才回神。
朱瞻正眼神随意落在一处,阮承青跪着爬过去,夹到主子碗里。
朱瞻正吃了一口。
阮承青漆黑的眼珠盯着那两片冰冷的薄唇。
盛清帝低头看他。
阮承青乖巧地仰着头。
他穿着宫人的衣裳,头发凌乱,遮挡住一部分的脸,身上没半点矜骄贵气,已经完全是个奴才的样子。
阮承青想,他可以再低贱一些,他可以做盛清帝脚下的狗。
只要没人认出他是阮承青,只要没人再因为他提起荣亲王府。
他已经从偏殿中走出来了,这场宴上,倘若他没犯错,应该不会再被禁足。
这样想着,阮承青呼吸顺畅了些。
他自欺欺人的开朗着,直到阮承青听到太子的声音,他下意识抬头,却如此恰好,与上官明睿四目相对。
太子年纪还小,被安排在叔父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