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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时经常能见到她的叔叔接送她上下学,晚自习后买糖葫芦,拎着她的书包,甚是爱护。
异父异母的哥哥在学校里无微不至地保护她,生怕妹妹受了委屈。
初楹的手掌握住杯柄,牛奶顶部浮出一层奶皮,眉眼弯弯,“还能这样比啊。”
她笑起来有个浅浅的小酒窝,眼睛像月牙,很甜很甜。
初楹试探性问他,“你还要接触其他人吗?”
江瑾初说了四个字,“就你一个。”
初楹的心脏像被重重撞击,她抬起眼眸,小声问:“我能问为什么吗?”
她想问为什么迅速求婚,为什么只和她相亲?
江瑾初思虑片刻回答,“我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妈妈身体不好。”
初楹瞬间明白,由于家里的缘故,他才愿意成家。
江瑾初握住杯盏,“是不是我太唐突了?”
初楹搅动手里的牛奶,嫣然一笑,“没有,就是意外,有点太快了。”
第二个为什么的答案,无从探究。
只要结果如意,答案是什么便不再重要。
江瑾初淡然自若,“工作使然,习惯了。”
不是敷衍,不是当成任务,是当工作对待,初楹的内心不可避免地失落。
像处在无边的青梅海,被酸涩裹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