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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先向你告白……”我听到他把脑袋抵在我背后,说,“难道是我自作聪明,才把一切都毁了吗?”
我说:“你是糖果炸弹。”
季匀把手搭在我的小腹上,轻声重复了一遍我的话:“糖果炸弹?”
“外边是好看的玻璃纸,含在嘴里也能尝到甜味,”我说,“但是,糖衣融化后,炸药就会嘭地把所有东西都毁掉。”
季匀在我背后闷笑,把我抱得更紧。
他把一条腿挤进了我的两腿间,我们两个的身体更加亲密地贴合在了一起,我试着挪了下身子,但又被他搂着腰拖了回去。
“你说不做越界的事……”我屏住呼吸,努力保持着镇定,跟他说,“季匀,我对你还有最后一点……”
“不做别的。”信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打断了我的话,说,“我只是要抱着你睡。”
呼吸声渐渐低了下去,就像被风吹起浪的水面重回平静。
“我的文章刊登在杂志上了。”
鬼使神差地,我睁开眼睛,跟季匀说。
我想要季匀的祝贺吗?
也许吧。
我实在没什么朋友,偶尔有一个好消息,就想跟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分享一遍。
“真好。”季匀的手慢慢往上移,抓住了我放在胸前的手腕。他把说话声压得很低,听起来像在叹息,“你写的作文都很好,像一只在枝头唱歌的小鸟,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你,听到你的歌声。”
我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