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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好险不是在上班途中……
以后医院开的药就在上班的时候吃吧……
等柏念也再次睁开眼,模糊的视野变清晰,是一张放大的脸庞。
他浑身一僵,为什么
还在阿牧家?
“你还好吗?”徐牧发现垂耳兔睁眼了,有点惊喜,音调不自觉升高,但很快,他担心吓到对方,压低声音。
“为什么又受伤了?不小心刮到哪?”
柏念也不自然地动了动身子,后背一直被轻抚,温热的触感时轻时重,指腹粗糙,摩挲过去时,他脊椎都是麻麻的,泛起若有似无的痒意。
阿牧……在干嘛?
他窘迫至极,恨不得蜷缩起身子,把脸埋进地里、耳朵里,但用不上力气,加之沙发就这么大,也退不到哪里。
徐牧也不要垂耳兔的回答,他知道对方回答不了,说这些有的没的,只不过是铲屎官的念叨。
兔兔不爱出声,不爱理人,颇为高冷,但也胆小,喜欢独自窝在自己的小世界,陌生人太过大胆就容易导致兔子应激,吓到它们身体出问题。而逐渐亲近后,兔子变得温顺,不代表就能肆意抚摸,如果兔子想自己待着,哪怕是主人也无法打扰。
以上,是徐铲屎官多年的养兔经验。
因此,徐牧已经学会自己给自己“找乐子”。
自问自答,就代表和兔兔一问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