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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本大了,就算是个例,也是禁不住一个又一个地冒出来
心理素质差些的,心思八卦些的,临撞见了,伺候的时候便总会忍不住悄悄偷瞧上她?一眼。
柳殊有时对上那一瞬间?惊慌失措的模样,想装看不见都不行。
眼见传言愈演愈烈,她?左思右想还是腆着脸去找了柳太后。
上次的受刑场景实在给她?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她?打定了主意,以后坚决不主动往慈宁宫挨。
可……如今这事儿?,她?越想越觉得?古怪,又实在没得?法子,便只?能?来了。
慈宁宫一如往常,郁郁葱葱,伴着馥郁的花香气,远远瞧着,一派美?好?。
门外候着的宫人见她?来了,倒是温和?地对她?笑了笑,引她?进去。
殿内,柳太后正在画着彩绘,执着画笔,或浅或淡地点缀着。一束光影落下,坠于画布之上,更显得?宁静祥和?。
下一瞬,她?似是听到了动静,略一挑眉望了过来,见柳殊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面色淡淡,“你来了。”
“找哀家可是有什么事?”她?如今觉得?柳殊马上就要失去那点儿?微末的利用价值了,加之先前心里是有气在的,说话也是直来直往了许多。
再?者……这个侄女如今胆子大了,是越发地不听话。
既然不听话,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柳太后的语气又淡了几分,挥了挥手让人坐下,“先坐吧。”
孙嬷嬷适时上了一杯花茶,而后退至一侧。
“姑母。”柳殊小心翼翼道:“近日宫中……我…”
她?尚且在组织措辞,未料柳太后竟直直望了过来,一点也不吃惊,“那些传言?你是为了这个来找哀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