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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自动把她的话语解读成了调情,伏在她身上,侧脸贴住她的脖子专心动作起来。他还不会一边操她一边去爱抚她身上其他敏感点,只是那根肉色的阳具毕竟天赋异禀,一旦找到了适合插入的角度就能轻易捣得她淫水直溅。
贺司阳的脸好烫,她也没好到哪里去,体内的空虚一下子被涨满,又悄然生出了酥酥麻麻的痒意,想要被插得更深。他渐渐找到要领,咬着她的脖子在她身上捣弄得越来越深。
脖子好像被人大力吮吸了一下,叶唯微警醒地躲开,再看向他的时候,他却没敢和她对视,估计也知道自己这举动太不厚道,于是垂头丧气地退开,架起她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又冲了进来。
这一下真的被肏得很深,几乎是直捣花心。穴壁的每一处媚肉都被狠狠地碾过,摩擦到四肢麻痹。她忍不住咬着牙关哆嗦起来,架在他肩膀上的小腿无力地垂下,直到他一口咬上自己的膝盖,在那里细密地亲吻舔舐,才像触电一般又弹动了几下。
花径由于快感而不住收缩,贺司阳毕竟是第一次,所以没抽插多少下,他就爽得精关失守,射进了她亲手给他戴上的避孕套里。
凭心而论,作为初尝情欲的菜鸟选手,他表现得其实还算可以,至少在他泄出来之前叶唯微高潮了两次,但男孩子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好像受到了挑战,于是他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又黏黏糊糊地蹭上了她的身体。
叶唯微本来已经打算休息了,头埋进枕头里嘟囔道:“别闹,让我睡几个小时,天亮就得走了。”
“闹?”
他的语气听起来可不怎么好,叶唯微有些迟疑地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了他的表情变得阴恻恻的。
“叶唯微,”他抓住她随意搭在被子上的手,慢慢往他的下体牵引,直到她摸到那根重新充血变硬的棒子,才闷闷地控诉道,“拜托你,至少今天晚上,还是稍微尽点责吧……”
掌心就是他怒涨的龟头,张开的马眼一缩一缩地像是在向她求欢,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手指抚过那生机勃勃的冠顶,感受到他猛吸一口气的动作之后,才慢吞吞地问道:“那你说…要怎么尽责呢?”
空着的手又被塞进一片新套套,贺司阳强忍着颤抖命令她:“替我戴上。”
恶形恶状的样子,不过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她乖乖地接过那个避孕套,俯下身子去把玩他那根年轻又有活力的性器,嘴上却不忘阴阳怪气地挤兑他:“你可真是个大爷,拿我自己准备的套套耍威风!”
那下次我买啊!
好险,他差点儿就说出了口。
但他也知道,这话不能说,因为她分明就是不想有下次的意思。
“好了。”她伸手握住他那根阴茎就着润滑液套弄了几下,然后俯身在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亲了一口。
被压倒在床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她的体型和力量真的和他差了好多,所以他能很轻易地将她摆弄成各种他知道的姿势来按着操弄。他在那方面的知识不多,换来换去也就知道几个基本的体位,只是那粗壮滚烫的肉茎真的太天赋异禀,她整个花穴都被他干得又酸又麻,精神极度亢奋,一晚上不知道喷了多少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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