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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遂低头堵上她的嘴。
“这就是你有求于人的态度?”林沚宁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需要我礼尚往来是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那我只好示范给你看了。”
她威胁程遂说:“信不信我松手?”
“没事。”他意有所指地说:“你舒服最重要。”
林沚宁觉得自己很不争气,像太阳彻底升起时融化的玻璃,到处都是斑驳又潮湿的水汽。
只可惜冬天的阿勒泰天亮得晚,程遂又把战线拉得很长。
太阳还没升起,蒙着水汽的窗户就要明亮透彻起来了,是程遂用手指一点点地刮下水汽,让水珠顺着玻璃,源源不断地往下流,最终汇聚在凹糟处,形成一小片有声有响的水潭。
最终,两人的声音在最后一秒变得十分同步。
半明半昧的房间里,只有抽纸巾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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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热情后总有一段沉寂的时间。
又睡了会,等手机闹铃响起时,两人才慢吞吞地起床,去旁边的木屋吃早饭。
这顿早饭吃得格外尴尬,林沚宁只埋头喝着碗里的热奶茶,眼神从始至终都没往他那里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