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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她从袋中摸出黄金,脚尖轻点,飞身落至舞台之上,抬手连带黄金一起捂在裳熵唇前。
她低下头,简单两个字:“吃下。”
裳熵被逼无法,大口吞下黄金,吃得太多,咽下有些费劲。而喉咙里火星翻滚时,下巴又突然被扣住,脸转向台下,女人嗓音依然冷冷:“喷火啊,愣什么。”
她还没看清从水底下都跳出了什么,就下意识听话张口喷出一道炽烈火焰,整个大厅都被这道火给照亮。那方才意图攻击的水下之物发出一阵阵嘶鸣之后,化为灰烬消散。
昏暗大厅内只剩下水滴啪嗒啪嗒声,危险暂时性解除。慕千昙打量着水面,用匕首划断捆住裳熵的琴弦:“怎么回事?”
虽然下巴方才被扣的很不舒服,但多少捡回条小命,裳熵没有顶嘴,接下慕千昙手里的匕首,去将秦河也松绑。
听见问话,她道:“我们本来快要找到那只妖怪了,但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所有景象都变了,我们也被捆住,难以挣脱。”
她说着,将秦河放平,仔细观察着少女面色。慕千昙问:“她怎么了?”
裳熵轻轻掰过秦河的头,在她颈间发现一道极细的勒伤痕迹,懊恼道:“都怪我,这玩意本来冲我来的,她先发现,帮我挡了一下,结果就昏倒了。”
慕千昙提起裙摆,单膝蹲下,用灵力试探着秦河的身体,发下只是单纯晕倒,没有中毒或受伤,便道:“不用担心,不严重。”
裳熵闻言,小心翼翼矮下身,拉过秦河的胳膊将人背到自己背上,仰头道:“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慕千昙道:“我也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弱。”
裳熵撇嘴,转头看向水面:“现在怎么办呢?”
慕千昙道:“还有两个小孩在哪里?”
裳熵反应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是夏橘和冬原,便道:“她们没有过来,在找更多被妖物伤害过的人。”
“嗯。”慕千昙点点头,伸手入怀中,确定蛇毒与解药都在,才抬眼望向黑黝黝的舞台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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