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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来找唐秋,可真见了面还是不由自主摸摸脑袋嘿嘿傻笑。
“秋哥我早想来看你了。”人高马大的汉子,说两句就转眼眶,好像他受了天大的委屈吃了天大的亏,“京畿大营那帮子都不拿我当人看,车轱辘似的练我。”
“他们是为你好。”唐秋敷衍道。
“我找你也是有正事的。”秦执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转而正色道,“绑你那伙山匪今日就要去流放之地了……你要不要去给他们扔两个臭鸡蛋?”
唐秋听闻,神色稍有异样。
他并不需要去扔臭鸡蛋,不过的确有该见的人。
西郊城外,路上已经罕有人烟,流放之人锁枷带镣,要凭一双脚硬生生走过三千里到达苦寒之地服刑。
犯人身形高大却被枷压得佝偻着腰背,两个押送的官差推搡辱骂,逼他走得更快以便提早到达下个驿站。
秦执驾着马车,在几人身后停下。
甫到之时官差还吓了一跳误以为是什么劫囚之人,秦执出示了京畿大营的令牌,才为唐秋争取到片刻交谈的时间。
那犯人不是别人,正是唐秋的亲哥,唐家的老大。
唐老大一见唐秋从车厢下来,还以为自己有了救,哭天抢地地嚎啕着。
“弟弟呀,我的好弟弟”
“哥哥是没保护好你,可也不至于落得这样下场啊,我们可是亲兄弟啊,你给哥哥说说情,让哥回家吧”
唐秋冷冷地看着他。
“我这个人没什么堪用的地方,唯一的擅长就是嗅觉灵敏些。”
“我被掳走那天虽然被蒙住眼睛,但是兄长的味道,我不会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