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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住她的腰,亲了亲她的下巴,把白耳逼至床沿。
明明斐叙的动作又轻又缓,但她却反应很大,甚至眼角刺激出了眼泪,呼吸频率快得像是跑了八百米一样。
温柔又欲拒还迎,堪比受刑一般。
“反应好大。”
眼前的人完全不给她面子,就像是知道她不敢怪他一样。
“我们还没开始呢,夫人。”
斐叙的眼里含着笑意,铁了心要逗一逗白耳。
可是听到这句话的白耳如同受惊的兔子,完全没了刚刚的状态,整个人又开始发抖。
斐叙当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害怕他的名声,害怕他把她折磨致死。
于是他轻抚着女孩的后脑勺,捏了捏她后颈的软肉。
像是在安抚小动物一样,但奇迹般地让白耳冷静下来。
斐叙用额头抵住白耳的额头,眼睛闭上,轻声道:
“别害怕,这会是一场很愉快的体验。”
“我的小兔子。”
漏声混着雨打芭蕉的碎响,从雕花窗棂漫进暖帐。
外头雨势忽急,雨珠顺着屋檐连成银帘,噼里啪啦地砸在青石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