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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老王这孩子不是自愿的呀。”
旁边一个年轻的蘑菇头女教师翘着二郎腿,“她妈妈不是很笃定的说这是孩子的意见吗?”
老王看着面前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孩,心痛都快溢出来了。
他拉住女孩的手。
老王记得这是班里特别没我存在感的一个女孩子,好像还有什么病,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话,要不然就会造成疾病躯体化。
他也不太重视这学生,毕竟成绩不上不下,高考期间也管不了这么多人,她的家长好像也没来过几次家长会,小孩孤僻,班里也没朋友,大家渐渐就忽略了他。
昨天孩子的母亲来的时候,他差点没想起来是谁,这时候看见人才想起来。
可悲啊,可悲。
“还没改档案呢,你放心,呃……同学。”
老王等女孩冷静下来,把纸递给她,身边的年轻女老师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你妈什么人啊,哪有这样对孩子的,宝,要我说你就先去学校住下,你自己有钱交学费吗?”
白耳抽抽噎噎地,点了点头。
“那就好啦宝贝,咱别理那个疯婆娘……”
“咳咳,小李,注意文明。”
老王提醒着,现在的年轻老师说话就是没轻没重的。
自那之后,母亲沉浸在赌博里,没有管她,白耳每天都会去中医馆门口打量,可人还是那几个,没有看到所谓的“馆长”。
此刻的斐叙早已去外地出差,可白耳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