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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什么了,难道你不想我进去?”靳原往前一抛,球砸得篮框微微晃动,落进筐里,“看,进去了。”
回头朝江舒亦笑,“我准吧?”
江舒亦:“准。”
“准就对了,”靳原从上到下打量他,目光停在具体某个地方,笑着说,“我干什么都准。”
周遭剩了好些人,没人注意这边,若无其事地谈笑嬉闹。江舒亦偶像包袱重,在外维持着清冷矜贵的高岭之花人设,受不了靳原这么玩,难耐和刺激并存。
“好累,”靳原随地一坐,脱了球衣,“Aysen,有湿巾吗?帮我擦下汗。”
江舒亦低头望着靳原。被晒成了小麦色,肌肉块块分明,有几处肢体碰撞出的淤青,滚落着汗珠,散发出向外扩张的男性荷尔蒙。
靳原知道他爱看什么,在公寓衣服没上过身,只穿条短裤或者沙滩裤,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他也确实爱看,抽了张湿巾,俯下身去。
靳原手肘撑地,混账无赖般的野痞,撩起眼皮笑,“哇Aysen,好湿啊。”
江舒亦分辨不出是否有其他含义,见靳原表情很欠,便扔他胸上,“自己擦。”
前几日的情景复现,只不过防守对象调了个儿。
靳原热衷于当着众人的面,做亲密动作或说些似是而非的话,让江舒亦无从接招。
晚上有选修课,电影鉴赏,江舒亦课间被导师呼唤去办了公室。
“舒亦你坐。”柳导朝他招手,“我这段时间太忙了,课题申报马上到期,学院里天天又是各种会,都没空问你。”
讨论了会儿论文情况,柳导频频点头,夸赞完,笑着拐到别的话题,“舒亦是这样,说起来都有点不好意思。我实在忙不过来,你有没有时间,再帮我替几节电影鉴赏的选修课。”
上回柳导家里突发急事,江舒亦替过一次,流程已经轻车熟路,近期时间充裕,便点头应允。
唯一的担忧就是靳原,希望他上课安分点,别闹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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