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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辛:“……你说笑话,我不信。”
邢森凑着他的衣服闻,咽口水:“不臭,你这衣服不都香的吗?”
“哪有香啊。”谢枳自己没闻出来。“为什么你们都说我身上香?”
邢森警觉:“还有谁?”
“兰登少爷啊。”
在他家里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兰登抱着他贴在耳朵边说了好几遍好香。但他害臊没应声。
不能再想那件事了,越想越尴尬。他这两天还都是避着兰登走的,能不见就不见。
好在发情期之后他们的协议就约等于没发生过,只要兰登不来发情期…谢枳就还能自我安慰。
谢枳不想了,仰头倒在草坪上,打湿的衣服贴着腹部,伴随呼吸起伏。
发带被他随意地单手摘掉,盘在手腕上,顺带抓了抓自己凌乱的黑发。比起刚入学时已经长了不少,至少没有之前那么丑,也许有天还能偷偷养成狼尾头。
邢森坐在他旁边,低头看少年起伏的胸脯和腹部。
运动服很轻薄,所以连点凸起的位置都能看到。
燥热心乱,他深呼吸着曲起腿,朝赛场后面看去。
谢枳也跟他一样在看第二棒的位置。
但这不看还好,一看谢枳就皱起了眉。
第二棒没跑,他在走。
谢枳尽快给他们争取到了最多的时间,几乎是跟邢森同时抵达,就算没办法跑过a班,也有充分的时间把其他参赛者甩到身后。可第二棒用那种宛如老人散步的速度,导致z班在短短十几秒的时间里就变成了最后一名。
这相当于谢枳的努力都白费了。
就像是他们说的那样,根本比不过别的班级。为什么比不过呢?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赢。因为他们自己把机会丢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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