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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月光照在平静的海面上,游艇在缓慢航行着。楠兰看着逐渐模糊的大楼,嘴里偶尔发出细微的哼喘。她已经不清楚自己被吊了多久,汗水浸透了麻绳,即便陈潜龙帮她调节了磨人的绳结位置,此时勒进皮肤的绳子,就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敏感的神经。
甲板上,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被醉酒的男人按在栏杆边,悬在空中的乳肉随着身后撞击的频率剧烈晃动。两人的体液在交合处闪着亮光,男人在白浊射出后,随手将手中的酒瓶怼到女孩下体。凄惨的叫声划破夜空,但很快就被旁边震耳的音乐和淫乱的嚎叫掩盖。
陈潜龙和手下,站在二楼角落,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厌烦这样的场景,但又必须确保绝对安全。没有一点温度的视线,扫过一片混乱后,最终停在船头被吊着的身体上。
“三哥,梭温那孙子,会和我们合作吗?”昂基把一个面色潮红的女孩按在胯下,往她屁股上吐了口涂抹,就迫不及待将紫红的龟头插入她体内。
一声尖叫瞬间响起,佐敏吞烦躁地用皮鞋尖抵住女孩喉咙,在昂基按着她的腰狠狠撞击时,佐敏吞也饶有兴致地晃动着脚,在她口中做着抽送。
“梭温可比我们恨白家人,当年就是他们抢了他家的地盘。”
角落里,陈潜龙面无表情地看着夜空,插在裤兜的手,不易察觉地动了动。他收回盯着楠兰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向甲板。只是没来得及想太多,就发现一个女孩手捂下体,摇摇欲坠地身体像是马上要跌入海里。他迅速通过别在衣领的话筒,让手下去把她拉到安全位置。
淫乱的聚会在酒精的作用下,被推向高潮。女孩们的饮料里,掺杂了大量的春药。此时她们一个个双眼迷离,手指无意识地撕扯着碍事的衣服。体内的燥热,让她在男人面前疯狂扭动腰肢,本就短的裙子,早已移到腰间。
昂基抽出自己的皮带,对着面前乱颤的肉体肆意挥舞手臂,啪啪的响声中,他大笑着看她们像小兔子一样乱跑。
“贱畜,不是想让爷爷操吗?”他随手抓住一个女孩,用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在她的尖叫声中,他从侍者手中拿起一瓶酒,对着她的嘴就倒进去。
“唔……”
瞬间的窒息和呛水,让她痛苦地摇头,但双手被他踩在脚下,大量春药也随着酒进入体内,她被他用皮带绑在房间的一根柱子上,大声咳喘间,几个男人围上来,等着她体内的药效发作。
昂基手拿一根粗得骇人的假阳具逼近,女孩的瞳孔骤然紧缩,尖叫着双腿紧紧并拢。“吵死了!杀猪啊!”硬物被粗暴地捅进喉咙,喊叫声变成沉闷地呜咽。她因为窒息而剧烈干呕着,身体顺着柱子一点点下滑。围观的男人,有的淫笑着伸出脚,用皮鞋刮蹭着她湿漉漉的下体。
“快上劲儿了。”昂基的鞋尖精准碾过变红的阴蒂,女孩一阵颤栗,他抓着假阳具的底端,一手固定着她的头,一手飞速在她口中抽插。
水声、干呕声、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唾液连同眼泪鼻涕糊满身体,有人掏出半软的阴茎,抽打她因为窒息而发紫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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