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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被从狗笼子里放出来,但还没来得及喘气,昂基就拎着楠兰的头发,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皮带勒住她的后颈,半硬的阴茎粗暴地抵住她喉咙口的软肉。
“用力嗦!贱婊子!”他嘶吼着猛扯皮带,楠兰整张脸被死死按在汗湿的小腹上。她艰难从扎人的阴毛中汲取氧气,脸被勒得发紫。阴毛钻入鼻孔,刺痒中,她机械地裹住粗壮的根部做着吞吐,舌头反复刮蹭棒身上逐渐清晰的血管。
口水混着龟头溢出的前液迸溅在两人身上。昂基弯腰捞起一只乳肉,用力揉捏,将上面的粘液涂抹均匀。指印和夹子留下的血痕,在灯光下闪着亮光,楠兰在窒息中,身体变得麻木,耳边时不时嗡嗡作响。
“没吃饭吗?烂货!”咒骂声中,他揪长乳头左右拧转,每一圈都像是要把乳头揪掉。她疼得想要弯腰躲避,但拽着皮带的手指发狠地一扯,“跪好!”上翘的龟头划过喉咙口的软肉,在她的干呕声中,强行挤进狭窄的食道。
“操,这贱嘴真他妈好操!”他发狠地扯住她发根,让她被迫仰起头的同时,下身粗暴地旋转深入。湿热的软肉不受控地痉挛着,龟头被紧咬着,巨大的吸力中,快感像过电一样,从小腹直窜头顶。他太阳穴的青筋暴起,往她脸上啐了口浓痰。“再深!臭母狗!”他咬着牙,不顾她缺氧泛紫的脸,手捏着她颈部的凸起飞速按揉。
“爽!”昂基仰头嘶吼着,在她马上瘫软倒地时,他才猛得抽出阴茎,粘稠的体液拉出细长的银丝,他喘着粗气,俯视着蜷缩在脚边的楠兰。她大口喘着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似的声音,身体不受控地抽搐。
“舔干净。”他用脚挑着地上的粘液,虚弱的她正大口吸着地下室浑浊的空气,犹豫片刻,楠兰缓慢低下头。
那只脚正不紧不慢地搅着反光的粘液,她看着混着鞋底灰尘的浊液,舌尖迟迟不愿伸长。身上每一处都在突突得疼,手指抠进地板缝隙,灌满液体的小腹坠痛难忍。当鞋尖抵住她颤抖的嘴唇时,胃里翻滚着让她一不小心干呕起来,酸水溅到他的鞋上,昂基的脸瞬间冷了。
“给脸不要脸的贱婊子!”他一脚踩在她的头顶,“你他妈的还敢挑食?”他生气地按着她的脸在地上摩擦,湿滑的粘液糊满整张脸,楠兰试图闭眼睛,但腥臭的液体随着他脚的移动,钻进鼻孔。
还不解气,他扯着她的头发往墙角走。头皮撕裂的疼痛中,楠兰看到那些闪着冷光的金属器具。“基爷……爷,我错了!”她哆嗦地去抓他的胳膊求饶,“母狗错了……贱婊子吃!贱婊子都吃!”她哭着说自辱的话,舌头伸长,但他只是往她脸上啐了口,就继续拎着她走向墙角。
“现在想起来吃了?晚喽!”他用脚踢了踢她红肿的乳肉,粗暴地将她按在架子上,冰冷的铁扣锁住四肢。身体再次对折,双腿岔开,楠兰哆嗦地看着那只大手肆意揉着湿漉漉的下体,阴唇因为刺激而蠕动。
“看清楚,”他剥开穴口的软肉,跳动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楠兰羞耻地打了个冷颤。“发情的母狗都没你贱,看看这烂豆子肿成什么样!还有这水……”他挑起一缕粘液,放在她眼前晃晃。“还没挨操,就淌这么多脏水。”
“你刚刚说自己是什么?”昂基把手指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女孩特有的甜腥让他兴奋。手指狠狠揉过阴蒂尖,“说!浪货!说你是什么!”
“是母狗……”楠兰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手掌,但没用,四肢被固定着,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三根手指陷入小穴,被跳蛋不停刺激的软肉立刻痉挛地缠上去。
“母狗?”他脚底碾过她沾满污秽的脸颊,“你配吗?鸡巴都没进去就喷得满地都是!”手指在紧窄的通道里疯狂抽插,跳蛋被顶到最深处的宫口,淫液接连不断地溅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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