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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的付婷不知道台下的嚷嚷,眼里只有站在自己面前的Kilig。她看着对方拿着麦克风递给自己,受宠若惊地接过,视线下移到手里的麦克风,食指微微地挠了一下麦克风柄,小脸微微泛红,娇羞地移开了视线。
“唱你最喜欢的歌?”Kilig将麦克风抵在她唇边,金属外壳残留的玫瑰色唇印像道新鲜咬痕。付婷的食指无意识抠弄麦克风防喷罩,绒布表面勾住她精心贴的雾蓝美甲。
Kilig突然跟自己说话,她的心脏猛地抖了一下,呆愣在原地,她微微张开,但是又不知道要什么。她18岁喜欢的歌,跟现在喜欢的歌,还是一样吗?
她这样问自己,眼眸中闪过一丝担忧,视线挪到对方的身上,睫毛轻轻颤抖,对方像是察觉到什么,缓缓牵起她的手,温柔地用大拇指摩擦着她的左手无名指,似乎在抚摸那不存在的戒指。
但霎时间,周围的灯光消失,雪白的灯光照耀在她们的身上,熟悉的音乐响起,是她年少喜欢的那首——《且听》。
《且听》前奏响起的瞬间,开头是微弱的小提琴声,细腻的且牵扯的乐器声轻轻地勾起钢琴,像小蒲公英踩在小字二组的琴键上,来回跳跃着,付婷的鼻腔突然灌满消毒水气味。
她看见自己正蜷缩在病房角落,平板上循环播放着Kilig的出道舞台——那时主唱腰间还系着陆茜的应援手帕。小提琴声攀上高音时,付婷的指尖突然传来刺痛,仿佛有看不见的丝线正将她的无名指与Kilig的银链缝合。
台下陆茜突然起身,打翻的荧光棒在暗处划出流星般的轨迹。付婷看见对方颈间闪烁的项圈锁扣,那是四年前自己亲手设计的“月轨”系列。
当唱到“蒲公英没有家”时,Kilig突然将麦克风抵在她唇边,金属外壳上未擦净的玫瑰色唇印,像道未愈的咬痕。她恍惚瞬间,看到对方向她伸出手,付婷将右手放在上面,眼眸一直黏腻在对方身上。
副歌部分的光柱突然转向观众席,付婷在镜面地板上看见诡异的双重投影——穿校服的自己正与此刻的倒影重叠。
当唱到“清风无情”时,她瞥见二楼VIP席闪过熟悉的身影,苏筱的钻石耳钉在暗处泛着冷光,而她身旁的经纪人正对着耳麦低语什么。
不知道歌曲什么时候结束了,她迟迟没有回过神来,付婷怔怔地看着Kilig,对方轻轻地撩起她的长发,在耳边诉说着什么,眼神宠溺,柔情地拥抱。
掌声如潮水漫过舞台时,付婷耳垂的疤痕突然渗出血珠,Kilig的手指擦过她渗血的耳垂。付婷看见对方锁骨下隐约的猫爪刺青,正随着呼吸起伏如同活物。飘落的彩带中有张字卡擦过她睫毛:“小心会吃月亮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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