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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的啼哭或许能换来母亲的关注,大厦的主人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与价值交换,他身边从来不缺各色女人投怀送抱。
对他而言,女人其实大都一个样。他厌恶一切形式的欲擒故纵。
那些试图通过拒绝、推就来抬高身价的手段,在他眼里不仅愚蠢,而且浪费时间。
哪个有钱有势的富二代会有耐心追一个女人超过两天?
被拒绝几次还不立刻转身寻找下一个目标?
何况是他陆承渊。
他的选择太多了,多到没有必要、也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迎合任何一个女人的小情绪。
沐晚晴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她深谙此道。她从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她对他的好感、依赖,甚至是逐渐加深的情愫,都表达得直接而坦荡,却又恰到好处,不令人感到负担。
她像是在进行一场心照不宣的追逐游戏,但每一步都踩在他的舒适区内,让他享受被追逐、被取悦的快感,却绝不会失去掌控权。
例如此刻。
陆承渊深夜回到公寓,玄关处的感应灯缓缓亮起,暖光漫过客厅时,他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女人。
客厅只留了一盏Lladró的落地灯,奶白色的瓷质灯座雕着缠枝莲纹样,柔和的光线落在沐晚晴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
她穿了一件米白色的Cashmere针织裙,是他上个月在Hermès专柜随手买下的款式,柔软的面料贴合着她的身形,衬得她肩颈线条愈发优美,锁骨处的小痣在光线下若隐若现。
身上盖着一条浅灰色的Max Mara羊绒毯,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脚上套着一双毛茸茸的拖鞋,与她平日里精致妩媚的模样不同,此刻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与乖巧。
她的头靠在沙发扶手上,长发散落在羊绒毯上,像一捧泼开的墨,手边还放着一本摊开的《瓦尔登湖》,书页上夹着一支Cartier的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