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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落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几乎要停止呼吸。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无情嘲讽时,男人菲薄的唇角,忽然勾起了一抹极淡、却又极具深意的弧度。
那笑意,不达眼底,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慵懒和玩味。
“每天?”他终于开口,嗓音比方才还要沙哑低沉,像是醇厚的大提琴在耳边拉响,“只帮我一个人打?”
“……”
林落晚的脸“唰”地一下,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还会帮别人打领带吗!
可她却一个反驳的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像小鸡啄米似的,胡乱地点了点头。
“嗯。”
一声细弱蚊蝇的回应。
男人眼底的笑意,这才加深了几分,像是终于得到了满意答案的顶级掠食者。
他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她弄乱的衬衫袖口,动作优雅矜贵,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男人不是他。
只是那条凌乱的领带,他没有碰。
就那么任由它挂在胸前,像一枚被驯服的、带着她气息的勋章。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最后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门关上,传来哗哗的水声,林落晚才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毯上。